到他气味他体温他呼吸,想到他们关系降到冰点原因最关键。
继而想到事后那两句饰情矫形宣言——
不就亲口江纵,又不是要你命,至于那躲啊。
小爷天下第英俊潇洒,别人想亲还没门儿呢!
好半天,齐向然才堪堪笑出来,后槽牙挫着,以种强忍难堪幼稚过往劲头。
“逗你玩儿呢,你还当真。”他把耳钉放进盒子,“啪”声合上,递还给江纵,“反正现在看,那东西也不是,赔个屁啊赔。”
江纵没接,睨眼齐向然:“收着。”
僵持几秒钟,齐向然点点头,“行。”他把耳钉又拿出来,揣兜里,空盒子放桌上,“那回去?”
江纵低低“嗯”声,嗓音有种微妙冷淡:“回去吧。”
齐向然转身就往门外走,有些迫不及待决绝,他心里有东西涨潮,再在这里多待秒恐怕就要掀起狂澜。打开门时听到背后有打火机响,他却突然顿脚步,醒悟地转过身。
“忘说,谢啊。”他遥遥看向被烟雾模糊江纵,不知道是谢老酒还是谢老耳钉,也不知道是不是输人不想输阵。然后他笑,个有魔力,艳丽得近乎妖孽笑,介于挑逗和挑衅之间。
他说:“就喜欢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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