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撇着嘴说:“那还不如不画直接上。”
邵知寒笑着把人揽过来哄:“不用画,在心里。”
齐晚诧异抬头:“你要在蛋糕上捏个?”
这下换成邵知寒诧异,虽然但是,小家伙这思路倒也不能说不对……
齐晚脱口而出后就知道自己说蠢话,害羞地个劲儿往下缩,邵知寒把齐晚脑袋按在自己胸口低声说:“跟还害羞嗯?说实话也要害羞?”
齐晚捂着脸,脸红要炸,偷偷从指缝瞄眼去看蛋糕师还在不在。
蛋糕师体贴地把烘焙室留给两人,胚子出炉后,邵知寒握着齐晚手拿着刮刀往上面抹奶油。
邵知寒比齐晚大号,裹在怀里刚刚好,齐晚觉得身后发热小心扭蹭两下羞着说:“自己来。”
“你自己来是准备再做个幸运大转盘吗?”邵知寒毫不留情地把上次事拖出来公开处刑。
齐晚忿忿说:“当时那赶时间,还不是你藏着自己生日不提前说。”
“嗯,错。”邵知寒在齐晚脸蛋嘬口,“这不在认错。”
不怕人冷,就怕刀尖那点软。齐晚被哄得晕晕乎乎,连手里刮刀换成裱花袋都没发现。
邵知寒握着他手用配好色红色奶油挤出片片玫瑰花瓣。
旁边还放着袋淡黄色奶油,齐晚大概猜出是用来做什,又想起那院子花,他问:“你是不是喜欢玫瑰和鸡蛋花?”
邵知寒轻笑声,把齐晚拢得更紧:“不喜欢玫瑰,也不喜欢鸡蛋花。只喜欢齐小晚。”
低沉好听声音撩得齐晚心头发酥,他咬着嘴唇假装抗议:“问你花,你说干嘛。”
邵知寒手握着齐晚手裱花,另只手揽着齐晚侧腰揉捏着,声音像小羽毛轻轻挠着齐晚耳根。
“玫瑰是带刺小晚,是不在身边也放心,身是胆野小晚。”
“鸡蛋花是在身边小晚,会哭,会喊疼,咬下还会抖小晚。”
邵知寒鼻尖下下划过齐晚耳廓,片片红色玫瑰花瓣也在蛋糕上拼出个字。
齐晚被吹被按得两腿发软,他敛着气息故意挑刺问:“明明是过生日,干嘛上面要写你。”
“是吗?那你再仔细看看。”邵知寒惩罚样重重掐把齐晚,“写,是心尖上宝贝。”
邵知寒放下红色裱花袋,换成淡黄色,几下便成——
玫瑰拼成邵字口中,是朵娇嫩鸡蛋花。
齐晚心里砰砰乱跳,这人真是要命,突然就会这些奇奇怪怪话,该不是系统直接给换个脑袋吧。
回家路上,齐晚直小心翼翼地抱着蛋糕,生怕磕碰着点。
邵知寒嘴角勾起,手撸着齐晚后颈皮儿说:“以后年年都有,不用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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