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愤指责:“被弄又不是你,你当然精神好啊!”
听着还挺怨念,邵知寒眸色闪下问:“那你想帮弄?”
“不想!”齐晚捂着耳朵跑进卫生间。关上门,反锁上,再也不见大色狼。
心脏扑腾扑腾,说不好是羞得还是气得,齐晚转身去洗脸,看见镜子瞬人都要没。
这还是他吗?
自己奶白色睡衣被黏糊糊团成团扔在脏衣篓里,身上穿着是邵知寒宽大T恤,露出来颈间锁骨遍布着密密麻麻吻痕,像真掉海里被鞭打夜。
齐晚鼓足勇气掀起T恤下摆,镜子里,上自耳垂锁骨,下至镜面消失边缘,没处是好,邵知寒把他啃成块草莓蛋糕。
齐晚崩溃地抱头蹲下,在心里把自己戳十万八千遍,他为什会答应啊。如果他真想反抗,邵知寒肯定不会继续,说到底是他自己色令智昏忍不住。
齐晚拿凉水拍拍脸,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没关系,哪个大小伙没经历过这事儿啊,这正常事大家互帮互助下怎?
齐晚想到网上说法,都成年人啦。
他洗漱好,带着成年人稳重出去,打开门,就看见靠在外面墙上等他邵知寒。
邵知寒上身T恤给他穿,自己全身只穿着条宽松睡裤,肩头被咬破牙印儿比嘭弹肌肉线条还要扎眼。
齐晚不敢吭声,溜着另侧墙边走,邵知寒却迈着长腿两步跟上他,手撑在墙上堵住去路。
齐晚整个人都处于极度敏感状态中,他转个身面壁声音像求饶:“别弄啦。”
邵知寒像是被哄开心,低笑着吻住他后颈,手掌描摹着蝴蝶骨轮廓,齐晚身体发抖,他觉得自己这块小蛋糕又要化。
邵知寒手没有再向下,只是温柔亲着他脖子说:“小晚,你不想做事不会逼你,你没有清醒着答应事也不会动你,明白吗。”
齐晚不明白,他记得夜里自己说好久不要不要,男人嘴,骗人鬼。
他索性破罐破摔问到底,他记得邵知寒最后在他耳边问个问题:“你说换种关系,是什意思。”
“就是这样意思。”邵知寒把齐晚翻个面又转回来,抬手贴上他心口。
齐晚不敢看邵知寒光-裸上身,眼睛乱飘着问:“那到底是什关系。”
明知故问,邵知寒有意欺负人,抓起齐晚手也放在自己心口,非常恶劣地说:“肉、体、关、系。”
轰,声天雷,齐晚电光火石间明白,他哥想跟他当炮友。
怪不得昨天二话不说就啃他,炮友之间不就是这个程序吗,太太太开放,乖巧二十年齐晚三观炸裂,蹬上条裤子抓起围巾就跑出去。
邵知寒舔下嘴唇,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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