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张嘴,常年缺乏沟通更没有温情,邵知寒时不知道该回什。
但事实上邵鸿也并不需要他回话:“毕竟你是们两家唯血脉,你要记得自己肩上承担着两个光荣家族责任,不要任性。”
邵知寒闻言在心中释然笑,也对,这才对。
他应下后挂电话回房间等齐晚。
齐晚洗好出来,穿着件奶黄色法兰绒浴衣,毛茸茸团,头发还没吹,往下滴滴答答掉着水珠。
邵知寒脸色依旧不好,开门见山问他:“伞包怎回事。”
回来之后齐晚已经检查过,是有处小机关出问题被伞线卡住导致开伞失败。
齐晚垂下头说:“下次会更注意。”
邵知寒语气不明:“不是你错,你怎注意。”
齐晚其实也认为不是自己失误,他叠伞包绝不会出问题,那想来想去也只能是倒霉,总有意外发生时候,而他正好赶上。
邵知寒问:“你有没有想过,这不是意外。”
齐晚攥着衣服上口袋眼睛微微睁圆:“不可能。”
“自从之前速降手套被拿走后,就直特别注意保管东西,伞包直放在咱们自己屋里,除跟你没人有钥匙。”
“而且去天门山路也直随身提着伞包,没人有下手机会啊。”
“你别多想,可能真是倒霉吧。”齐晚有点蔫。
邵知寒坐在沙发上垂头揉着太阳穴,他飞速回忆着这周所有画面,从他们摔在草地上到回来路上,直到现在,他直都在想可疑人。
这些天事情几乎要刻在他脑子里。
“小晚,”邵知寒有点艰难地开口,“昨天下午回来拿东西时候看见丁凡刚从这儿出去。”
齐晚愣下,随即又笑开:“你在怀疑他?天啊,是让他进来,那时候跟曼曼姐在厨房打下手,他来找充电宝,就给钥匙让他去行李箱自己翻。”
邵知寒虽然看丁凡不顺眼,但也大概知道丁凡对于齐晚意味着什,所以他回想无数遍才最后说出这句推测。除此之外,他再也想不到其他可疑地方。
“没有说定是他。”邵知寒斟酌着措辞,“就是想跟你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以后定要多留心,包括丁凡。”
“哦。”齐晚转着眼睛应声,看就没往心里去。
邵知寒有点生气:“你是不是完全不当回事,问你,下次装备放在房间里,你还让丁凡单独进来吗?”
齐晚抿着嘴不说话。
邵知寒把这倔驴拽到自己面前教育:“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人心隔肚皮,你们几年没见,你知道还都和以前样吗?”
“知道。”齐晚心里难受,他不想听邵知寒诋毁丁凡,在他最孤独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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