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会没有愿望呢?”
邵知寒嗯声,咕咚咚又喝下半瓶酒,他不带情绪地说:“就没有。”
齐晚想说喝酒伤身,但他却念叨出别句话,像不小心漏出脑袋蜗牛:“那跟你说个秘密。”
邵知寒垂头看他,齐晚不想被人看清楚便拍掉床头小灯,屋内又只剩下被雨水蒙住半点月光。
他调整下姿势,让侧脸在手背上枕得更舒服,讲起经常回避事:“其实小时候身体很不好,就是跟别人在起会让人扫兴那种。”
邵知寒之前就听齐晚有过这样暗示,他并没有质疑后来怎康复,只是安静听着。
齐晚接着说:“所以几乎没有参加过聚会,更没有办过生日聚会。每次妈妈问想不想邀请别人起过生日,都跟她说不喜欢那多人聚在起闹。”
“但是你猜喜欢吗?”
齐晚抓着被罩想找点东西祸害,可没线头给他拽,他就抠枕头上刺绣logo。
“也想有很多人在生日那天和聚在起啊,起唱生日歌,起玩真心话,们可以分完桶很大很大饮料,然后蛋糕也可以当场吃完不用再放进冰箱。”
“但没说过,也没人知道。”
酒精让邵知寒思维变得迟钝,他只觉得齐晚眼睛很亮,觉得他在讲个哀婉又充满希望小故事,像秋夜里段和缓小调。
邵知寒很光棍地问:“讲完,主旨是什。”
齐晚撇撇嘴,跟酒鬼说话就得有对牛弹琴耐心,他把酒瓶从邵知寒手里往外扯,但对方偏不松手,齐晚用劲拽,邵知寒干脆连身子都被他拉歪。
咚声,两个脑袋撞到起。
邵知寒被撞得头晕,时间不想动弹,他松手任由齐晚拿走瓶子,身子却还还歪着没起来,额头相抵,齐晚感觉自己往后撤这醉鬼就要栽下床。
邵知寒眼睛懒懒闭着,似乎真醉糊涂,他又拿额头磕齐晚下:“问你,主旨呢。”
齐晚想把邵知寒推起来,但对方沉得像摊烂泥就黏他身上。齐晚推两下后也卸劲儿,两人就拿额头抵着额头维持平衡,像个摇摇欲坠天平。
齐晚好脾气地说:“主旨就是,没说出来,并不等于心里就不会想,自欺欺人不舒服,说出来也并不丢人。所以不管你心里想什,你都可以说出来。”
邵知寒又拿额头磕他下:“嗯,还有呢。”
没呀,齐晚像被点名小学生,他眨眨眼胡乱编着哄人:“还有就是,今天你是小寿星,你想做什都可以啊。”
直闭着眼睛睁开,背着月光晦暗不明,鼻尖蹭着鼻尖,邵知寒喉结滚动下:“,想做什都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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