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视齐晚,他看着唇红齿白少年舔下嘴继而阴狠地问:“自己喝还是喂你。”
齐晚扭头去看邵知寒,邵知寒垂下眼睫握下他手,只说出两个字:“小心。”
话音未落齐晚已骤然起身,还未完全站直记横拳就狠狠打在高个保镖脸上。高个面部瞬间被击打变形,还不及反应齐晚又记扫堂腿直接让他原地起飞落下时下巴重重砸在茶几上。
另个矮个保镖眼眶跳,他没想到这个瘦小孩能有这大力气,他拎着沙包大拳头就冲过来。
齐晚矮腰躲过拳身姿迅速像闪电划过,他趁其不备抓住矮个手臂向后拉拧,接着抬脚朝对方小腿狠狠踹下去。
咔嚓声矮个也蜷在地上。
屋内打斗惊动外面保镖,又有三个壮汉鱼贯而入。齐晚抓起茶几上个硬瓷酒杯用强大腕力抛出去,酒杯如子弹在首当其冲人额头上绽开朵血花。
齐晚不知道还有几个人只能先发制人,他箭步上前个飞踢重重踹在第二个人胸口,被踹飞人砸在后面人身上,齐晚又飞快给两人分别补脚。
招招击中要害,五个人在地上哀嚎打滚,全程不过五秒钟。
宣晓跌在地毯上手脚冰凉,眼珠子都要掉出来,怎可能……怎可能!
齐晚已经架起邵知寒往外走,宣晓疯狗样歇斯底里地扒着齐晚胳膊:“你不能带他走!你不能带他走!”
齐晚不知道该怎打女人,他怕耽误下去又有人来,情急之下只能用力甩胳膊。
宣晓整个人都抱着齐晚胳膊,被甩出去时齐晚手背狠狠地抽在她脸上,半张脸霎时像被热油滚过,血腥味充满整个口腔。
宣晓趴在地上打颤,比起疼痛,她更不能接受是她竟然被个野鸭子扇耳光!
她是宣家掌上明珠,从小到大谁敢动她根头发,谁敢!
“齐晚!你不得好死!”
齐晚没心理会背后声嘶力竭,这种诅咒对于他个人死过人来说实在是弱智水平。
齐晚着急离开没注意到邵知寒拳头已经绷起青筋。他把邵知寒安置在副驾,情况紧急也顾不上自己没有驾照,毕竟前世他也是会开车人。
齐晚踩足油门载着邵知寒冲破篱笆路远去,还好车子性能过硬,两人并没有受什颠簸。
齐晚感觉邵知寒状态不好,听宣晓意思这是什见不得光药,他想想觉得还是打给何文逸比较合适。
车载电话接通后,齐晚上来就问:“何制片,你听过种药叫黄粱吗?”
何文逸立刻机警地问:“什情况?你现在在哪?”
齐晚稳着声音,他不知道能不能泄露邵知寒在宣家事情,只是说:“和寒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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