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前,邵知寒开车到宣家。
宣家几代都在做家居产业,自家院子也修得非常古朴有格调。圈木篱笆看似普通,走近就能闻到浓而不烈檀香气,懂行能看出来是用价比黄金降香绿檀制造而成。
邵知寒心里琢磨着会儿要对宣家父母说辞,他实在是无话可说,就当替邵家问好。
不过接下来事情让他发现自己其实是多虑。
木篱打开,邵知寒在别墅前停好车被人引着进大厅,先出来接待他是宣晓。
宣晓仍是副名门千金装扮,笑容得体丝毫没有之前酒会窘态。
邵知寒坐在沙发端问:“宣小姐,请叔叔阿姨出来吧。”
宣晓坐在沙发另端,她脸坦然回道:“寒哥,爸妈会儿再下来,让们先聊聊。他们在话怕你不自在。”
邵知寒看眼手表淡淡问:“你想聊什。”
宣晓无奈笑:“上次事情其实们都心知肚明,寒哥,们之间是没什可能。宣家家大业大,犯不着让受这样委屈。只是对自己来说,毕竟这多年,突然放下还觉得挺遗憾。”
宣晓低头苦笑,邵知寒从来就没有安慰人技能点,他扫眼放在玄关处各种珍贵礼品:“点歉意。”
“算啦算啦。”宣晓大度地摆摆手,“能让你纡尊降贵亲自过来已经不怎气。毕竟当时也是先刁难齐晚,你替跟他道个歉吧。”
邵知寒眨下眼,他从没有关注过宣晓,今天见,感觉她正常时候也不是很可恶。邵知寒点下头。
宣晓爽朗笑出声来,像解开心结样:“那咱们从今天起就相逢笑泯恩仇啊。”
她从酒柜拿出瓶酒给两人各倒杯,自己豪爽地口喝下去又把另杯推到邵知寒面前:“寒哥,敬你。”
邵知寒口饮下。
烈酒穿喉而过时他皱下眉,度数有点过高感觉整个胃都烧起来。邵知寒想找点水喝,但茶几上没有摆水壶。
邵知寒清清嗓子:“让叔叔阿姨下来吧,和他们打个招呼就走。”
宣晓捏着酒杯低笑,坐在离邵知寒更近地方,她问:“这着急走,是你还记恨?”
邵知寒表情淡然。
宣晓点点头:“也是,你都从没有正眼看过,更没有把放在心里过,又怎谈得上记恨?”
邵知寒感觉话头有点不对,他看眼酒杯说:“你喝多。”
“没有,”宣晓靠得离邵知寒更近,她痴迷地盯着日思夜想容貌,“从第次见你就醉,醉这多年,直不明白,知寒,你从来不抬头看星空吗?他们都说是最闪耀,你为什从来看不见?”
邵知寒起身:“礼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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