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晓活二十五年,优越二十五年,不论是她足够震慑他人家世还是自己身上光芒,她从来无往不利。唯独在邵知寒这里。
在学校里邵知寒便是最优秀唯能配上她学长,可他从不肯接受自己邀约,总是跟个和齐晚样爱傻笑蠢女生在起。
为什?
难道优秀男人都眼瞎吗?
后来邵知寒大学破天荒地选择去影视院校她才明白,原来他只是在冷漠外表下藏着颗童心,他只是贪玩只是还没长大,总有天他会发现自己好,走过来牵自己手。
直到今天这杯红酒劈头浇下。
邵知寒动作并不快,却没有丝迟疑。像摁死只蚂蚁样摁灭宣晓所有幻想。
她亲眼看着邵知寒举起酒杯在她头顶倾而下,每个动作她都明白,她又死都不明白。
她堂堂宣家独女失手泼齐晚杯酒如何,就算泼硫酸又如何?玩物就该有玩物自觉,他根本不配融入这个圈子。
可邵知寒,他竟然……
宣晓震惊到没有闭眼,酒液滴进眼睛刺得生疼,她恨得浑身发抖却说不出句话来。
大厅中所有人都愣住,这早就超出争风吃醋范畴,谁还没点风流韵事,但他们代表从来都是背后家族,邵宣两家正是合作蜜月期,邵知寒这样打宣晓脸无异于昭告天下他是个眼中只有狐狸精二百五。
真不知道是邵知寒脑子出问题,还是这齐晚有滔天本事。
场面尴尬到诡异,唯二淡定两人就是邵知寒和靠在他身上晕晕乎乎齐晚。
何文逸赶紧拉着房二过来笑眯眯圆场:“哎呀这也算是花开两朵啊,看这葡萄酒是真滋润,房二少介不介意给桶也回去试试敷脸。”
周围人接下话茬也缓和气氛地笑起来往别地方聊。两名侍者急忙拿着浴巾过来往更衣室引路。
酒会上不小心弄脏衣服或者喝醉留宿情况偶有发生,庄园里时常存着各大品牌新款以备不时之需。邵知寒扶着齐晚去房间却没接下提供衣服,他把车钥匙给侍者让去他车上拿自己备用衬衣。
齐晚往房间走时候浑身都软绵绵,喝酒原来是这种感觉啊,感觉整个世界都变慢,感觉人个个都变傻,特神奇。
他扒着邵知寒肩头说:“房哥铺地毯可真软啊。”
邵知寒低头看着脚下能倒映出人影儿大理石地板:……
他推开房门把齐晚塞进去:“立正。”
齐晚听话地并脚站好还有模有样跺下右脚,两只胳膊规规矩矩地垂在身侧,就是脑袋有点歪,蒙着水雾大眼睛眨眨地想,中指是不是要贴裤缝来着啊,裤缝呢?摸不着啊。
邵知寒把侍者送来衬衣塞齐晚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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