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这直剌剌跟杜君棠说过话。
杜君棠把默写本搁到边,也说不上正经不正经地问:“可以,想要什?”
“什都行?”江帆这句问得不磕巴,还有点着急。
杜君棠没应他,挑挑眉。那意思摆明是你自己掂量着点儿。
江帆咕哝道:“那……那你过来点儿。”他跟杜君棠招招手,声音也压低,做贼似。
杜君棠压下`身子,两手交叠环在胸前,两人鼻尖约莫就差十公分,他瞧着江帆亮亮眼睛,摸不着名堂。
或者说猜是能猜得七分,只是他不信江帆真敢这干。
先是嗅到阵沐浴露香气,自江帆颈间传来,湿湿,江帆在凑近他,紧随而上就是落在脸颊上吻,柔软唇瓣碾过皮肤,轻轻蹭蹭,没掺多少情`欲,却平白腻人。
这感觉让杜君棠有些陌生。
那吻旋即就结束,江帆急忙坐端,致起结束词:“好、好。”
他坦白:“你笑起来实在太可爱。”
这话他说得极认真,板眼样子仿佛全然不觉得自己方才做事有什不对。
杜君棠心底惊,下意识想抬手摸摸被亲地方,又觉得这动作太丢面儿,硬忍住,伸出只手按住江帆脑袋,确认对方视线如何也抬不上来,才敢让耳根子肆意泛起粉红。
“看你真要翻天。”
没等江帆反应过来,浴袍下摆就被人用脚撩开,脚背刚蹭上内裤里那团,江帆浑身肌肉霎时绷紧。
“《琵琶行》那两句,重背。”
江帆听见自己咽唾沫声音,他鼻尖渗出薄薄层汗,道:“……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脚面在那半勃性`器上略施些力,江帆猛地颤,咬着牙才没让自己叫出奇怪声音。杜君棠却没打算饶他,脚下边踩边蹭,直把他踩硬,还耐心地等下句。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呜、啊……!”
杜君棠这脚碾得更重几分,有点疼,江帆却兴奋得脑袋也热起来,屁股不安分地蹭着地毯。他低低地喘气,低低地呢喃:“八六……”
身体仿佛已将这切视作本能,这声低唤之后,指尖掐进掌心里,阴`茎顶端分泌出前列腺液,弄脏新换内裤。
“记住?”
脚趾在内裤濡湿那小块恶意戳弄着,隔着薄薄布料,先是不紧不慢地勾勒着阴`茎形状,后又发起狠朝那顶端用力磨蹭起来。
被眼前人用脚玩事实不断刺激着江帆神经,他腰也瘫软,靠自己两只手支起上身,口中混乱地叫起来。
“啊、啊……!记住、记住!”嗓音沙哑,软软得还挺惹人疼。
江帆被欺负得双眼通红,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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