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待在这样个冷酷人身边,绝不同意。当初他娶你时候就是,以为他是因兄长情谊帮助你。但你才满十五,却连孩子都三个月,可见你在罗家时候,他也未曾真怜惜你吧。你十四岁生子,他怎忍心……”
想到女孩儿现在也不过十五岁,许多小姐这时候都还没有出嫁,她却连孩子都有。魏凌就忍不住心疼她。
宜宁不是没有想过孩子这事,只是她没有去深想而已。她怕深想结果她不喜欢。
“他当真没找过?”罗宜宁缓缓地镇定下来,毕竟其实……她经历过很多这样事,她轻轻地问。
“忙于战事,实在腾不出手。他在朝野中跟清流党不和,又暗中跟汪远斗。没见他分出自己人来找过你。”魏凌想到边关战事,就对罗慎远充满冰冷怀疑。若不是他,当真找不出第二个来。这事做得太过。
“他现在在朝堂上,可是顺风顺水?”宜宁又笑笑。
魏凌颔首:“他有都御史葛洪年相助,在朝中控制部分言官,现在几乎能与汪远平分秋色。汪远没想到他起来得这快,现在忌惮都来不及。”
葛洪年……罗宜宁听到这个名字心里就沉。葛妙云祖父!也就是前世罗慎远岳父。他终究还是跟这些人有关系。
他前世还娶葛妙云。
“罢!你路累吧,先吃午膳。”魏凌叫人端菜上来,“送你回去事等几月再说,这儿都护府怎说也是安全。先写信给你徐氏,叫她在英国公府准备好你住处,你回去后先别去找罗慎远,住在英国公府里。等回去将这些问清楚再说。”
罗宜宁才回过神,拿筷子吃饭。看到手腕上佛珠又顿,将佛珠解下来收到袖中。
“陆嘉学没这容易死。”罗宜宁突然说,她真有这种直觉,至少陆嘉学这个时候还不该死,在前世他可是直活着。“您应该能找到他。”
魏凌面容有些沧桑,听到女儿话,大老粗人竟然觉得难受。再怎说,陆嘉学也和他出生入死多年,两人在战场上彼此救次数多得数不清。也许他和陆嘉学关系就是这样,只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同富贵会猜忌怀疑,但是在战场时候,他们只信任彼此。
这是多年培养默契。
他叹气,像女孩儿还小样摸她头。
宜宁被他摸就头失笑:“父亲,都有孩子。”小时候就罢,现在她可不是小女孩。她心里终于有丝温暖感觉。
“那又怎样,你还是女孩儿!”魏凌讪讪地道,还是收回手。
宝哥儿喝饱奶要睡觉,睡觉定要跟着宜宁。找不到就大哭,乳娘手足无措地抱着孩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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