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定不会想这个主意。当她躲在另辆马车上,被他从中拎出来时候,气得发抖。差点真耳光扇他脸上!
“挺好,挺能跑,都差点出城。”程琅把她抓进马车里坐好,捏着她手腕说,“这里是边界,防守固若金汤。你就算出都护府也出不大同城!”
罗宜宁在草料堆里熏半天不敢动,又路上精疲力尽。没力气跟他吵,只觉得头疼欲裂,抽抽。
他看她脸色不对,伸手按她太阳穴:“怎,你头风又犯?”他说,“别急,已经把郎中找好,都护府里候着。”说罢吩咐马车跑快些。冬天里这般折腾能不痛吗,本来就没有好透。
马车还在跑,罗宜宁沉寂后突然问:“阿琅……你能让走吗?如果是求你呢。”
这多天,她第次叫他阿琅。程琅几乎震,他低叹道:“对不起宜宁……真对不起……”
放她回去,他下场如何暂时不说。他以后,恐怕是再也没有机会。这几天虽然罗宜宁不搭理他,但程琅与她起生活,却有种异样快乐。只是怕与她接触过多,会忍不住有……故不敢多过接触。
她就闭上眼。
“明明是知道,却偏要问问……”罗宜宁似乎在嘲笑自己。
已经到都护府外,程琅扶她下来。那郎中果然在堂中等候,程琅是料定罗宜宁这般肯定出不大同城。
罗宜宁身臭味,刚换洗衣裳坐在榻上,由那郎中诊治。那郎中开始就给她瞧过病,精通医理,这般试脉却用许久。罗宜宁此刻逃跑失败没有精神,昏沉欲睡。就由得他听脉。
那郎中试脉之后走出房舍,脸疑惑。看到程琅还在门外,就拱手对程琅说:“得恭喜程大人才是,贵夫人这似乎是喜脉。只是月份不大,号得不真切,但凭着经验是八九不离十。”
程琅听得怔,莫名感觉涌上来,却什滋味都感觉不出来。反正是没有喜,他反问道:“喜脉?”
“应当是,老朽行医三十多年,这还是拿得稳。”
罗宜宁……居然跟她那位三哥真行房。还怀罗慎远孩子!
她肚子里竟然有罗慎远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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