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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宁才说:“其实什都没有。陆嘉学就是疯子而已,他只是带去找你师兄算次命。”
罗慎远听笑,莫名觉得她说话挺好玩。他道:“嗯,那去看折子。”
看到他背影消失,宜宁觉得自己已经说清楚,才闭上眼准备睡觉。
夜深以后,罗慎远才进来歇息。
大红鸳鸯戏水锦被,镶嵌白色斓边,屋内还是大红罗圈帐子,鎏金钩子。这架千工床做工精湛,两进之深,挂落、倚檐花罩上垂下织金纱和大红暗花罗帷帐。烛火透进来朦胧极。
洞房花烛,他还没有过。
罗慎远怕烛火扰到她,走到外面去灭烛火。
等回来时候他才躺下睡。两人是分被褥睡,宜宁就把自己裹成只蚕蛹,会儿反倒不安分起来。
屋内太黑宜宁是睡不好,故她点灯橱总会留盏灯。这习惯伺候她大丫头都知道,但罗慎远却不知道。
蚕蛹宜宁带着自己被褥拱来拱去,梦到漆黑山崖,黑森森,到处都没有人。她再拱,就碰到个温柔坚实东西,这东西好像有点微微僵。但宜宁却安心下来,可能是他身上味道特别熟悉。梦就渐渐没有,蚕蛹宜宁不再拱动。
第二日晨光微熹,透过隔扇进来。宜宁还没有醒,她是被声吱呀开门声吵醒。
她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原来被窝里,而是合到罗慎远被褥里,还抱着他坚实腰靠在他胸膛上。宜宁吓跳,因为罗慎远低垂着眼睛看她。她猛地坐起来。
宜宁有点不敢看他,别过头望着窗外白光。
罗慎远就起身穿衣。有丫头进来服侍他穿上单衣,赤罗衣,庄重朝服,戴五梁冠。
“早上起来……在你被褥里。”宜宁突然开口说。
“是你自己过来。”罗慎远嘴角微扯,“不想抱着你睡,你却拉都拉不开。”
罗宜宁听道:“知道是自己,只是想问问你……”
她当然睡得很香,就是问问他习不习惯。要是习惯,她还想继续这睡。很香很甜。
那种欲望失控,和对罗宜宁身体伤害,罗慎远不愿意试。但是拒绝她主动亲近,对罗慎远来说也非常不容易。他过好久才说:“无妨,随你就是。”
“陆嘉学……”宜宁又在他背后说起,“你要小心他,他怕是会对你不利。”
罗慎远嗯声:“会应对他,你好好养病就是。”朝堂上事,宜宁个小姑娘就不要插手。他有谋划,此仇若不报他也枉混这些年。罗慎远眼神冰冷,随后出门,外面守着侍从立刻跟上他。
宜宁靠在软和迎枕上,觉得还是家里舒服。喝药含盐津梅子,外头有人进来通传说:“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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