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他调去山东当县令。
“你不是马上就要去山东上任,那是方父母官,马虎不得。”顾景明忍不住道。
“知道,吏部调令已经下来,是准备过几日就走。”
顾景明心里暗喜,又道:“你不喝罗三喜酒?”
林茂摇摇头,“懒得去,去姑母少不得念叨。”他叹口气:“俗话说,情场失意钱场得意。景明兄——你欠千二百两银子何日还?去山东还差些路上盘缠。”
顾景明嘴角微抽,这家伙说半天还是来向他讨钱。他真是看错他,这才是个钱串子,还跟他算利息,活该他娶不到媳妇。
说不定他不去喝喜酒,就是不想送礼。
顾景明别没有,拿四百两银子让仆人给他。反正他再也没有,轰般把林茂赶出门。
宜宁正被管事烦得焦头烂额,有人告诉她林茂过来。
林茂站在厅堂台阶下葡萄架旁等她,他穿着件细布直裰,凤眼清亮。告诉宜宁他要去山东任职。
宜宁听到这里看他眼,山东高密县县令,林茂可就是从这里起家。
她拍拍林茂肩说:“茂表哥,你好好干!县令说起来是地方官,实则比给事中难做些。”说着让丫头捧些果干糖块给他。
林茂开玩笑般地问她:“宜宁,你觉得有什不好吗?”
他还是想知道,她为什答应嫁给罗慎远,却不嫁给他。
罗宜宁不知道他是什意思,她可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林茂曾经提亲过。
想想以为他是不满吏部调令。毕竟是从京官变成地方官,虽是平调实则为贬。她就很认真地安慰他说:“你以后肯定有大成就,三哥也比不过你。”在百姓心中,林茂是伸张正义青天大老爷,但是罗慎远掌控朝政权臣。别人提起他只会噤若寒蝉,不敢说话,却不会眉飞色舞地称道他好。
林茂听又笑笑:“罢,问你这个干什!”他也不是穷追不舍之人,反正要去山东。何况她要嫁是罗三,他可不想跟罗三牵扯,以后就是阳关道和独木桥。就像顾景明所说,搞不好扒拉扒拉还能找出几个他喜欢来。
林茂向活得坦荡,既然说不喜欢那就不喜欢。
他从袖中拿银票给宜宁,说:“这是礼金,就不去喝喜酒。你好好收着做你嫁妆,莫让罗三拿去。他虽然什都不说,心里记得特别清楚——有次在酒楼里喝酒,他帮垫酒钱,回头还派人到府上来要。”
他给八百两银票,这礼金倒是挺重。
林茂接着说:“去顾景明那里讨银子,本来准备讨多少就给你多少。但那家伙实在是太穷,你还是别请他来喝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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