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读,家里有田产有房契。再者范大公子读书勤恳,后年就要秋闱,到时候中举人,你就是举人太太。再中进士,还不能给你挣个诰命回来?那官宦之家真正苦,宜宁不知道,你也未必知道!”
赵明珠却笑笑说:“当年外祖母让母亲嫁给父亲时候,就是这说。您看看,母亲和父亲现在怎样?外祖母总是说,等他考中举有出息就好……二十多年,父亲还是个秀才。家里不宽裕,却还学别人纳妾来气母亲!”
魏老太太气得不想再说话。
这时候许氏带着魏颐进来。
进来之后,许氏就坐在魏老太太身边,看着赵明珠眼神带着冰冷打量。慢慢拿起茶杯。
“老太太,颐哥儿跟说。是明珠自己要来找他,他也是半推半拒,可是没有办法。您也知道,这事上男孩儿本来就容易被带偏。”
赵明珠听到这里惊讶地看着魏颐,心顿时就寒。
魏颐别过头,英俊脸浮出几分淡淡别扭。
没有办法事,母亲绝不会让他娶赵明珠,纳妾都难。用这个说辞推免得节外生枝。
许氏继续说:“您也知道,向管教颐哥儿严。身边丫头都不敢造次,不想到您这儿来还有这样事。您可要明辨——这样女子,未成亲就跟别人勾搭不清,们家可不敢要。”
赵明珠听到这里,见魏颐又不反驳。她低声道:“堂婶,没得您这样过分!”
许氏却根本不理她。
赵明珠就算还是完璧之身,但也清白被毁。
英国公府马上就要操办婚事,这时候这种事决不能传出去。很可能赵明珠也就吃个哑巴亏,但以后在英国公府就无法处下去。
宜宁却听不惯许氏这个说辞。这事男女都有错,怎就怪方?
她站出来,缓缓道:“堂婶此话不妥。俗话说个巴掌拍不响,要是魏颐堂兄严词拒绝,明珠姐姐介女流之辈,难不成还能强过魏颐堂兄。”
赵明珠没想到罗宜宁会帮她说话,她有些错愕。
许氏笑道:“宜宁,你个未出阁小姑娘,可不要管这些事。好生在屋子里绣嫁衣等着出嫁才是正经。”
宜宁也是笑:“堂婶觉得是女子,说话您不用听。但却要说,虽然是女流之辈,也知道什是责任。有些时候男子敢做不敢当——连女子都不如!这样人你能指望他支应门庭,振兴家族就是空话,他连自己都管不!”
许氏听出宜宁说是魏颐,表情寒:“你小小年纪,可不能牙尖嘴利去。”
“说句句是肺腑之言,为堂婶和堂兄考虑。”宜宁不紧不慢地说,“堂婶偏偏觉得是牙尖嘴利,那是因为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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