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小姐!奴婢这多年是诚心伺候小姐!既然您知道,奴婢……奴婢索性和盘托出。”
宜宁继续喝茶淡淡道:“你且说,听着呢。”
松枝肩膀微微颤抖,半晌才镇定下来:“奴婢侍奉您,怎会不懂得忠仆这个道理。这些年来奴婢也是日夜煎熬,不知道该与何人说……奴婢原本也不想答应。”她瘦弱身体蜷缩跪着,显得格外荏苒,“三少爷,自您很小时候,就让奴婢监视您。算来是您十岁时候事。”
“奴婢答应三少爷,若不是三少爷,奴婢兄长就会因为喝酒惹下大祸,被流放边疆……”松枝继续道,“这些年,三少爷也没做过什坏事,反倒因此更能护着您。虽然奴婢却觉得……三少爷这般作为有点奇怪,哪有这样对自己妹妹,但奴婢不敢多问。”
宜宁闭闭眼睛,她早想到应该很早,直不敢问松枝,没想到却是十岁!
十岁!她那个时候才多大?
什理由都无法解释,他为何会这做。除非他就是想掌控而已,连她也要掌控。
“…他可与你通信?问过些什?”宜宁问她。
松枝嘴角扬起丝苦笑:“小姐,三少爷从不写信给奴婢,也从不问奴婢什事。他是个相当谨慎人。”
他是不会留下字迹,若不是那日他失误,恐怕她辈子也不知道松枝事。
“是,他怎会写信给你呢。”宜宁笑笑,你就这样传四年信?”
松枝默然不语,会儿又叹道,“其实小姐倒也不必多想……三少爷确对您极好。让奴婢监视您,也有几分关心您意思,当年您在罗家被恶仆欺负,是三少爷带着护卫及时赶到。您在英国公府与明珠小姐不合,三少爷中状元便上门来……还有您不知道事,您想要孤本书,奴婢怎能这快给您找来?那便是三少爷听之后找来。”
“您宫寒之症直治不好,月事时常腹痛,三少爷听,特地找郑妈妈拿药来。他对您也是真心疼爱……”
宜宁有些惊讶,这些事她从不知道。
罗慎远也肯定不会说。
听完松枝话,宜宁靠着迎枕上陷入沉思。
确如此,在她要紧关头他总会出现。就连她现在亲事艰难,无人敢娶时候也是,他也告诉她说愿意帮她,用自己亲事来帮她。
只是她偶尔碰到他冰冷无情那面,想到日后政坛诡谲,她还是无法轻松而已。
“你下去发月例银子吧。”宜宁淡淡地说,“找珍珠进来。”
那就是要放过她!松枝心里松,激动得又给宜宁磕个头。“奴婢明白……奴婢以后便不做,这就去!”
宜宁摆弄那些丝线,突然没有做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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