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管家,您不在时候,堂太太就见李管事,准他提租子事。李管事对她是千恩万谢服帖……”
宜宁揉揉眉心叹口气,觉得这些人怎周围事就没个消停!这下休息也没有休息,心里那股火气直往外冒:“李管事现在人在哪里?”
珍珠也是知道其中轻重,忙说道:“奴婢听觉得不妥,没让李管事走,好说好歹留他在前院喝茶。”
“去请护卫过来。”宜宁站起身,面色片冰冷。“再叫人去请堂婶,还有魏家诸位管事。”
她不动些真格,这个个都当她好欺负不成吗?
她不涨租子自然有她道理,涨租子眼见着是时得利。但这灾荒年间谁要是趁火打劫,那简直比平时还恶劣百倍,英国公府根本就经不起这折腾!且她怎会不懂那李管事心思,不就是今年收成少没油水,想借着涨租子捞笔吗?府里正在危急关头,他们却想吸血食肉,任他们胡来才是当她不存在。
至于郑氏,英国公府事还用不着别人来插手。
珍珠屈身应喏,不会儿护卫、丫头和婆子就簇拥着宜宁往前院去。魏颐刚从外面回来,就看到她冷着张脸走在回廊上,周围跟着护卫无比恭敬,簇拥得她气势凌人。他皱皱眉,这是在做什呢?
他叫随身跟着小厮去看看。
前院李管事正在边喝油茶边等,手边檀木上摆着盘芝麻饼。他把饼揉碎加进茶里,听到外头通传声音才站起身。
宜宁走进前厅,径直坐在最前面太师椅上,青渠等丫头站到她身后。她淡淡道:“李管事,听说你有事要禀。怎,现在回来,你究竟有什事要说?”
李管事心想自己拿到堂太太话,哪管她个尚未及笄小孩子,拱着手笑说:“小姐,小是领堂太太话。您对农事不解,便听堂太太吧。这涨租子事还是要,不然这田庄里这多年拿什吃饭。您在府里不知道田庄苦啊……还是堂太太说有道理些。您该听听她话才是,等庄稼把式对她是服气!”
“李管事既然是来回话,看还是要跪着回好。虽然不知道田庄里有多苦,只知道这是在英国公府,规矩是不能少。”宜宁继续道。
李管事听脸色微变,哪个有头有脸管事回来回话是要跪?何况跪国公爷也就罢,跪她个庶出小姐?
他理理袖子慢悠悠道:“小姐!服侍英国公府这多年,就连国公爷在时候,也没有跪着回话。”语气虽是恭敬,实则已经不恭敬,“您这坐着,小想跪也跪不下去啊。”
宜宁脸上还带着淡淡微笑:“怎这多话!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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