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踢得真好!以后还找你玩。”她把自己毽子捧在怀里。
宜宁摸摸她头,跟着进屋子。
陆嘉学正在说魏凌事,劝老太太宽心:“……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尸首,切都不定。”老太太听着儿子消息心里就震动,时又哽咽。
许氏领着魏颐给陆嘉学请安,魏颐恭敬得厉害,毕竟面前这个人可是陆嘉学。
陆嘉学听说他在中城兵马司做吏目,指点他几句。他空闲时间有限,不久就要告辞离开,魏颐提出送他,他摇头道:“不必。”
魏老太太就说:“老身现在起不来,那就让宜宁送你出垂花门吧……你来着是客,这总是要!”
陆嘉学这次倒是没有拒绝。
宜宁送他出垂花门,两人路没有说话。想到这事他终究帮忙,宜宁屈身给他道谢。
陆嘉学却过会儿才淡淡说:“只要他天不回来,这事就没完。你也不用太谢。”
他走出垂花门,来去匆匆。
路上轿子里,他闭着眼睛养神。本来也不必亲自去趟,但他却突然想去看看。他想到罗宜宁踢毽子样子,脑海里全是那夜她跪着求自己画面,还有突然失控……实在是他快要疯,十多年忍耐和等待会把人逼疯。
明明知道这是不理智,那个人早就死。他就是突然想逼问她,或许那只是在发泄自己情绪罢。直到宜宁走,他才慢慢冷静下来。
以后还是少见她吧。
长久求而不得,那种撕心裂肺感觉终于淡。故是难得平静。
魏老太太那边,等到罗宜宁送陆嘉学离开,许氏却有些顾忌地开口:“老太太,原是你家事,不好开口……只是瞧着,怎你们家里是宜宁在做主?她才多大姑娘,又没有历练过,您竟然也放心得下?”
魏老太太靠着迎枕叹气:“魏凌没有娶妻……现在身子又不好,看宜宁也做得顺当。也是看过她经手账本,没有问题。”
许氏却又说:“老太太,您这心也放得太宽!”
那日晨起她在前院里喝茶,就看到有人在外面背着手张望。看到她注意之后,那白胖管事才进来给她请安,咧着嘴笑:“您就是大堂太太吧,小是田庄管事李桂。特地来给您请安!”
他手里提着只麻鸭,篓咸鸭蛋。说是给她带东西。
许氏问才知,李管事是来说这田庄里事:“……租钱本来是小姐决定,小也不好多嘴。但这租田租钱本来就少,三成租子都不够使。小姐宅心仁厚是好事。但这开田庄毕竟不是做善事,怎能由小姐胡乱决定呢,那又多少家产都不够使……”
许氏听觉得有些道理,这才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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