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得太近,她敏感地想要逃远点,但却因为被他扣着手动弹不得。她挣扎着想让他放开,罗慎远却纹丝不动地继续按着她,把她困在自己身下,接着问:“你跟程琅在屋子里时候做什?”
宜宁觉得这根本不像平时他!
而且和程琅这事怎能和他说,她抿唇说:“只是恰巧遇到他而已……三哥,你不要问。”
她扭动自己手腕,被他抓得有点疼。但是又怎都动不!她有点生气,看着他说:“既然不管你与孙从婉事,你也别管事便是!”
罗慎远却笑道:“不管你,那你要谁管?”
宜宁被他堵,气得直拧着手腕就想推开他。他手臂肌肉居然很硬,要不是看到她真生气,罗慎远有意放开她,她还是推不开。她推开他之后就坐在桌边平息会儿,罗慎远随后也坐下来,看到她手腕因为自己甚至浮起几道更凌厉红痕。
他闭闭眼,刚才是有点失控。
不应该这失控,至少现在不能让她知道。
他伸手去拿她手,道:“……刚才太用力,叫你丫头拿些膏药来。”
宜宁抽回手:“倒也没有这娇弱,这红痕会儿就会散去。”但是看到他这般,便也不再为他说话生气,而是说:“你那封信被撕……没有传到程琅手上。你恐怕要重新想想,今日也不早,三哥,先回去吧歇息吧。就不送你。”
罗慎远坐会儿没说话,看看她手,片刻之后才起身走出去。
珍珠站在屏风后听着两人争吵,只觉得胆战心惊,这位罗三少爷对小姐这般逼问挟制,实在是太过怪异……国公爷走是走,她怎觉得这罗家也不怎安生,倒不如劝小姐回国公府去。
她看到罗慎远带着人走,才走进屋子里,看到宜宁自己在找药膏。
珍珠从她手里接过来,在掌心抹得热热给她敷上。宜宁皱眉,她有点嫌弃自己这般娇气。她前世可没有这娇气,跌到撞到连个淤青都不会有。瞧珍珠涂得慢,她拿来自己涂,吩咐进来松枝道:“叫丫头热些水。”
珍珠犹豫片刻说:“小姐,奴婢这话也不知该不该问。三少爷二十岁余,别人这个岁数早该有孩子。怎奴婢瞧着,三少爷似乎还没有个房里人在……”
“当年是为原来祖母守制耽搁。”宜宁告诉她。
想到刚才场景,宜宁心里就有种奇怪感觉。她希望是自己多想……总觉得他刚才带有些侵略性,直接压下来也不是不可能,这样对妹妹是有点过。也许真是他刚才太生气吧……她也只能这想。
……至于房里人,他是该有个。
翌日在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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