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低语道:“既然敲门,便不是土匪之流,不要急。”她毕竟只是个普通闺阁小姐,哪有自己经验丰富。孙从婉定定神,让身边丫头问:“究竟是何人在外面?”
门外传来个陌生男声:“倒不是难为两位小姐,这不是说话地,还请两位小姐跟们走……”
这不用宜宁说孙从婉也知道。她回答道:“阁下不说明来意,突然叫们跟着去,怕是不妥吧。”
外面似乎有人笑声:“绝无伤两位小姐性命之意,只是孙小姐身上有封信,是要交给孙大人,还望交给们才是。”
——是为那封信来!
孙从婉立刻捂住袖子,对宜宁说:“此物应该是关系近日件大案,为慎远传信……不可让这些人拿去。”
宜宁立刻把信拿过来,孙从婉正在惊讶。就见她把信撕个粉碎,然后把扔进旁边养锦鲤瓷缸里。上面字迹很快就如墨般晕染开,孙从婉才回过神来,“宜宁——你这是干什!”
宜宁淡淡地说:“不是要保住信吗,现在保住。没事——回去让他再写就是。”
外面人估计也听到动静,立刻道:“你们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抓你们回去也无妨!”
这时候,宜宁突然听到,有声似有若无地轻叹“蠢货”。
宜宁听到这个声音却是十分熟悉,身子僵。她淡淡地道:“程大人,你可是在外面?”
外面没有人说话,宜宁又继续道:“来就进来吧。”
门这时候才被推开,有人绕过屏风走过来。宜宁抬起头,她看到程琅穿件玄色右衽长袍,他很少穿黑色,越发俊雅秀致。以往他对着宜宁总是带着微笑,脾气倒也温和。现在他带着人在她面前坐下来,却点笑容都没有,挥手让护卫把她们丫头带下去。
“表哥何时干起这等事。”宜宁却笑笑,“信已经被毁,表哥让们走,们就当做什都没有。表哥怎说也是正经朝廷*员,这般是不是不太妥当?虽然父亲现在不在京中,但也没有让你这欺负道理吧。”
程琅看她眼,道:“宜宁表妹真是聪明,立刻就毁信啊。”
孙从婉听宜宁称他为程大人,再看外貌,立刻就猜出这位恐怕就是鼎鼎有名吏部郎中程琅。
“你拿信来做什?”孙从婉咬牙说,“你跟那些人就是丘之貉,包庇贪,,g……”
“孙小姐,切莫动气。”程琅倒是笑笑,他走到孙从婉面前柔和地问,“孙小姐既然经手那封信,想必也知道那里面写是什吧?不妨说来给听听?”
孙从婉气得脸发红:“没有看过。看也不会跟你说……”
程琅慢慢从袖中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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