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抬起头。
“宜宁为你求情。”魏凌继续说,“以后你这条命就是她……怎处置就是她事。”
珍珠紧绷身子这才软,死里逃生,她给魏凌磕两个头,魏凌挥挥手让她先回去。外面还有军营人在等着他。
等珍珠回到宜宁那里时候,宜宁正在梳头。
珍珠从玳瑁手里接过篦子,按照往常那般给宜宁梳头。梳着梳着眼泪就流下来,最后突然抱着宜宁大哭不止。
宜宁叹口气,轻轻地抚抚她背。
庭哥儿跨进门时候正好听到哭声,他朝宜宁这里奔过来:“珍珠姐姐,你这是在哭什啊?”他昨晚早早地被佟妈妈哄着睡,根本不知道发现什。他看到珍珠拉着宜宁手,又问,“你拉着姐姐做什,姐姐你快起来吧,还想跟你下棋!”
珍珠这才擦擦眼泪,站起身道:“庭少爷,小姐生病,今天不能陪你下棋。”
庭哥儿睁大眼睛。小短腿两下就翻上罗汉床,凑到宜宁身边仔细看她,发现她脸色确很差。
宜宁把他小脸推开些说:“小心过病气给你……自己跟小丫头去玩吧!”
庭哥儿却在她身边盘坐下来,看她好会儿,突然说:“你好像哭过。”
他副颇为认真样子,伸出小手摸摸她眼睛,“佟妈妈跟说,哭过第二天起来,眼睛就肿。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你要告诉,是你弟弟,以后要保护你。”
宜宁摸摸他头:“没有人欺负,你要是不去玩,就让珍珠拿字帖给你练……”
庭哥儿听到这里连连说要出去玩,翻身就下床。屋子里丫头总算被他逗笑。
庭哥儿跑到门外廊柱那里等好久,终于看到珍珠过来。他把珍珠拉到旁,小声地问:“珍珠,姐姐究竟怎啦?”
珍珠犹豫下,轻声把事情经过用最简单方式告诉他。
不过会儿,魏老太太带赵明珠过来看她。
经过夜他她似乎也憔悴不少,站在魏老太太身边话都不敢说句。宜宁与魏老太太说话总显得有些冷淡,魏老太太就拉着宜宁手叹口气,“……宜宁,知道你会怪。但是她……她家里情况实在是太遭,送她回去跟杀她也没有区别啊。”
宜宁抬起头看着魏老太太,轻声说:“宜宁未在您身边长大,您可怜您养大明珠姐姐是应该。您曾经跟宜宁说孔融让梨道理,想想倒也是如此。答应留下她,不是因为心肠好,而是因为您想留下她。”
魏老太太听眼眶就泛红:“什孔融让梨,是说不好!是不好!祖母再也不会跟你说这些话……”
她想要摸摸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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