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章也面色微冷。
魏凌吩咐完之后,罗成章送魏凌出门。轻吐口气,他叫心腹管事进来说:“……去通知七小姐,明日英国公来带她走。让她先收拾着行李,不可轻慢英国公。”
罗成章并不知道魏凌已经和罗宜宁谈好。
那心腹管事应下,又犹豫道:“老爷,乔姨娘在门外……等着见您呢。”
罗成章面容突然冷下来,透出种淡淡阴沉。他点头:“把她叫进来。”
他转身朝书房走去,听到背后是有人进来,抬起裙子,关上槅扇。还是如往常般娇柔声音:“妾身给老爷问……”
乔姨娘话都没有说完,罗成章突然转身就是耳光扇过来。
罗成章虽然是读书人,但力道也是十足。乔姨娘没有丝毫预料就被扇得扑到小几上,脸颊肿痛而火辣,股强烈羞耻感涌上来。
乔姨娘半天都没有抬起头,梳得整整齐齐头发都被打散,她捂着脸有些发抖。心里又惊又怕,从没见过罗成章对她如此盛怒。
罗成章冷冷地道:“还敢来找。那好,免得上门去找你麻烦!你给抬头看着。”
乔姨娘不敢不从,慢慢地抬头地看着罗成章。她又是委屈,眼泪沿着脸就流下来。
她平日是爱哭,虽然有时候是装,但确也是个爱哭性子。罗成章每次见到她哭都会怜惜她,想到这个那个他从扬州带回来女孩儿,曾经手把手地教她写字,他如何会不怜惜。但他现在冷漠地站在她面前,没有丝毫动容地抓住她下巴:“你那天说话,有几分真假?”
乔姨娘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老爷,妾身不知道。妾身只是来请安……”
“你说顾明澜是因为私通避去寺庙住,还说母亲是被宜宁身世给气得发病。”罗成章字顿地说,语气冷而坚硬,“且不说母亲事。明澜当年如何待你?你这蛇蝎心肠东西,竟然颠倒黑白污蔑她!叫轻信你!”他被郑妈妈反驳,句话都说不出来,若不是乔姨娘误导在先,他怎会对顾明澜这愤怒。
当年怎看怎善良,梨花样小姑娘,现在却成手下这样个人。
“老爷,妾身真不知道那丫头说话是真是假啊……”乔姨娘哭得嘴唇发抖。
“你不知道?她是你铺上伙计妻子,你会不清楚吗?”罗成章冷笑。
“罗宜宁生父找上门来,就是那英国公。”他气得捏紧她下巴,“这事就直接告诉你,还告诉你。魏凌说,以后罗家谁要是敢泄露罗宜宁身世出去,他必然不会放过罗家任何个人。你想对付罗宜宁?那好,你现在亲手把她变成英国公府小姐,你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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