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如第二天被宜宁灌好几碗补汤,每日进补,养着养着气色就渐渐好过来。
罗成章整日来看林海如,林海如却不想见他,他越发焦急。
乔姨娘却每日都听到轩哥儿在哭,他在祠堂里跪坏膝盖,疼得直喊娘亲。乔姨娘为儿子痛心,这下才是真吃不下睡不好,人很快就憔悴下去。
乔姨娘去书房求见他时候,是想把轩哥儿接回去。
罗成章却冷硬地告诉她:“如今轩哥儿已经不归你管,再怎样都不关你事。”
乔姨娘听怅然若失,回头就大病场,罗宜怜衣不解带地伺候她好几天。
罗慎远听说只是道:“六妹身边是个姓赵婆子在伺候,那日是她请个小丫头去花厅,打顿赶出府去吧。”
说完蘸墨继续写字。
管事应喏下去,第二天赵氏就从罗宜怜房里被拉走,哭嚎声直没有停过。
赵氏是乔姨娘心腹,乔姨娘很多事都是她在帮着做。
罗宜怜笔直地站在门口,看到有人把赵氏拉走。赵氏哀求目光直看着她,但是她能做什,她只是把头别到边不看,待赵氏被拖走之后,屋中丫头再看罗宜怜眼神就怪怪。
个连自己下人都护不住主子,能有什用?
乔姨娘病中听说赵氏被打得半死拖出去,坐起来喘着气说:“还没死……他罗慎远当是死吗?”
罗宜怜捧着她细瘦如柴手说:“母亲,您不能再病下去啊……”
乔姨娘第二天就坚强地起床,给林海如请安,在门外跪整天。
宜宁走过正房时候看到乔姨娘乖顺地跪着,想到也许就是那十多年前,她也是这样跪着求明澜让她进门。唯不同是她不再是那个纤弱动人少女,也再没有个顾明澜给她欺负。
宜宁径直走进正房,看都不再看她。
林海如不见她,乔姨娘却依旧来跪着,在门外声泪俱下:“是妾身没管好轩哥儿,害太太!求太太责罚于……太太莫要宽恕啊!”
罗成章第三天碰到乔姨娘,他站在庑廊下听到她哭诉,但是他并没有走过去。
宜宁这才轻轻地对身边雪枝说:“让婆子扶她进去吧。”
这天见林海如,乔姨娘回到房里,屋中丫头终于不再冷眼看着她,她说什也有人去做。
乔姨娘坐在临窗大炕上气得说不出话来。罗宜宁……她在罗家这多年,就会顾明澜都没有这欺负过她,这罗宜宁可是顾明澜生来讨她债?
她再怎气,却也知道大势已去。望着屋中如往昔陈设,她身上穿着有些空荡荡褙子,眼中流露出些苍凉。
宜宁却每日变着法地逗林海如开心,林海如红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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