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几个月之后，二太太就有
身孕。奴婢们只是欢喜二太太又有身孕，哪里知道其中
端倪。”
“二太太却越来越郁郁寡欢，吃不下睡不好，落心病。”郑妈妈看着罗老太太越来越苍白脸色，慢慢地说，“奴婢
再追问二太太才说真相。二太太说自己本无意再活下去……只是她怀孩子。稚儿何其无辜！要随母去太过残忍。”
罗老太太闭上眼睛。
“孩子生下来之后二太太心病越来越重，又是愧疚又是对二爷绝望，便这
去。
等几个知道真相就请命离开罗家。只要们不说，世上就无人知道。那眉姐儿还是罗家小姐，活得好好。没有人会看不起她，也没有人会再伤害明澜……”
郑妈妈直直地看着罗老太太，她终于把话都说完。
罗老太太却不由身子颤抖，眼泪顺着脸上沟壑流下来：“是害她……你该怪！你该怪。”
她直觉得最对不起明澜是罗成章，其实她又何尝不是。
她明明跟顾老太太说过，会好好地护着明澜，但是明澜在罗家分明就过得不好！
“老太太，如果您现在不想要宜宁，奴婢立刻就带着她走。”郑妈妈最后说。
罗老太太抬起头，字顿道：“宜宁是养大孩子，是孙女。你不许带她走，你自己走吧，走得越远越好，不要再回来。”
罗家欠明澜，宜宁就是罗家小姐，谁敢说她不是！
宜宁就是她孙女，若不是因为她和罗成章，怎会有这出冤孽！
郑妈妈深吸口气，她不过也是在赌而已。罗老太太本不必知道这事，但是看到罗老太太对宜宁好，她突然就改变看法，她把这些话都说给罗老太太听。
她从未想过让宜宁跟着她走，罗家对不起明澜，宜宁为什要走。跟着她到农庄里岂不是害她。明澜留下嫁妆都还在二房里，她长姐也还在，她不应该走。
郑妈妈低声说：“把青渠留下来，她是性子再实在不过。谁对她好她就会加倍对别人好，况且，她也什都不知道……老太太，奴婢这次真告辞，您莫要再阻拦。”
她行礼退下。
罗老太太站起来，看着郑妈妈退出小佛堂。
罗老太太看着小佛堂上佛祖，佛祖面带慈悲而怜悯微笑，她突然有种喘不过气感觉。她本以为、本以为没有她错……罗老太太忍不住在蒲团上跪下，恸哭起来，嗓子嘶哑地说：“明澜，你该怪啊！该怪啊……”
她向觉得自己是厉害，养出两个进士儿子。谁知道老都老，人却犯起糊涂。看如今罗家可是她想要样子，如今她又对得起谁……
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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