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师父，”他弯着唇，“说不定师父能让
多下山
次。”
沈妄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道：“下次来街上也有很多好玩
，你可以去玩玩。”
周晏就不说话
，哦声，突然道：“你院子里枣树还没有熟，尝尝，酸得很。”
他说完这句话，就去看沈妄，等着他回答。
沈妄抬眼，就看到对面周晏望着自己。他单薄眼尾微微垂下，含着些失落，偏生双瞳生好看，眸子里盈满期盼，这
瞧着人，十分可怜。
沈妄心中叹，终是开口：“也快熟，你下次再来，就是甜。”
周晏得他保证，路奔回山上途中，脸上笑意便没有停过。
他往家赶去，路上宽大衣袖拂穿过漫山纷飞山花，连带着发尾都沾些不知名花香。他毫无顾忌地跑着，天里最后缕天光就在他身后漫漫垂下，有飞鸟被他惊起，便扇着翅膀从他身侧飞过，发出些清脆叫声，成为黑夜前缕生动热闹。
他看到小院子时，天色也彻底暗下来，谢长青正站在院门前，将灯笼挑在屋檐下，看到小徒弟跑脸都红样子，不由得笑骂：“下山急，怎回来也急，就不会慢些跑？”
周晏跑到他身前，给他个大大熊抱，笑嘻嘻地大声道：“想着要回家，当然就快些！”
养他十几年，谢长青怎会不知道这个小徒弟是什性子，见他眉梢都挂着欢欣，推开门领着他起进院子：“下山遇到好玩？”
周晏嗯嗯地点头：“认识个好朋友。”
他这次知道他名字，大声道：“叫沈妄，他说下次还可以去找他。”
“不会是你求着他，他才勉强答应你吧？”堂屋中突然伸出来个脑袋，竟是谢疏桐。
谢疏桐比他早回来些，听到院子中对话声就忍不住要逗逗他。
周晏进堂屋，就看到融融烛光下摆着晚饭，他和谢长青起坐下，心情很好地不与谢疏桐斗气，反而是有些得意：“沈妄给烤乳鸽，已经吃过晚饭。”
谢疏桐磨磨牙，就要伸手来揪他耳朵，谢长青拿筷子敲敲碗，无奈道：“都给好好吃饭。”
*
从那日过后，周晏每逢十日下山时间，就要往沈妄院子里跑，沈妄也慢慢习惯周晏造访，周晏并不缠着他，他在院子中忙自己事时，周晏就在身旁跟自己玩，有时他回过头来，就能看到从枣树上垂下来片衣角。
周晏去多，也就知道些沈妄情况。
出生时母亲难产去世，被云游高僧算出是天降煞星，父亲不喜，就将他扔在这个院子中，有两个哥哥，可哥哥也厌恶他，面上虽不说，却总指使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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