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
而沈妄
声音就在他耳畔边炸响：“师兄让
看看，曾经把神骨放到师兄哪那处脊椎上。”
他说这话时，微微转转头，带出呼吸声就尽数打在周晏耳畔。
周晏只觉脑子在这
刻挺住运转，半晌过去，他只懵然地挤出来几个字：“不知道。”
连尾音都是凌乱。
沈妄在他头顶低低嗯声：“就是不知道，才要找找，师兄说是不是这样？”
周晏眼珠微微转转，似乎不太能理解沈妄意思，冒出来个嗯字：“嗯？”
可接下来他就连嗯都说不出来。
沈妄将手指点在他后脖颈上。
那块没有衣裳遮挡，少年微热指腹就直接覆在他肌肤上，堪堪挺在脊椎最上方。
周晏身子僵，像受惊兔子样，猛抬头向后仰去，手下意识地抓住眼前沈妄胸前衣襟，抓关节泛白，在衣裳上留下道深深褶皱来。
那印上来指腹像滚烫烙铁，烫他连呼吸都不会。
偏生少年低沉笑声此时从他头顶传来：“师兄，是这里吗？”
周晏狼狈地摇摇头。
“好。”见他在怀中摇摇头，沈妄笑笑，他身子又往下沉沉，直手撑着床，另只手指腹从温凉肌肤上离开，隔着衣服，印在周晏第二节脊椎上。
他手下肌肤才经风雪熨烫过，触手恍若质温润玉，又含着肌肤独有细腻，沈妄指腹离开时，不由自主地轻轻碾下。
怀中人就又是抖。
将指尖嗯在第二节脊椎上，沈妄问怀中人：“师兄感受下，是这块吗？”
周晏像被提着后颈皮猫，浑身毛炸起，往后缩缩，就想躲开沈妄手，他好不容易找回些理智，连忙急急道：“你先起来，自己给你找。”
他本以为说出这些话，沈妄就会离开，也以为此时此刻，已经是最难以应付场面，却没想到他头顶那人看着周晏僵持在自己怀中，突然想到刚刚他复述马缨花林里事情样子。
屋内气氛安静绵长，沈妄没想神骨事，反而想起刚刚周晏复述途中说云哥哥模样，湿润唇张合间，因是模仿慕娘说话语气，带出哥哥两字尾音中都含着些绵软。
沈妄心中突然痒下，他笑声，胡乱叫道：“想自己找。”
“可以吗？哥哥。”
听到哥哥那两个字从沈妄嘴中出来，周晏像是被最后拼劲全力击击中，丧失所有反抗力量。
他只听慕娘叫魔修云哥哥，也听过隗朗叫自己周大哥，不过是最平常个称呼，此时被沈妄胡乱叫出来，周晏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在冒烟。
没有点招架之力。
他握着沈妄衣襟手指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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