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最近修炼多有感悟,正在闭关,大师兄来得不巧。”
他说话黏黏糊糊,每个字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样,配上那副虚假笑容,周晏看着,只觉这清凉峰上空气都腻歪起来。
周晏淡淡道:“这不是还没感悟出来吗,见见又怎?”
李响被他噎顿。
不管李响脸色,周晏自顾自往峰顶行去,李响连忙跟上他,柔声道:“大师兄找小师弟有什吩咐?不如给说说,师弟不才,但如果为师兄办事,那绝对是两肋插刀往无前。”
“不用,”周晏道,“你又不熟。”
李响:“”
他这个大师兄会不会聊天啊?!
不理会李响叽叽喳喳,不过会儿,周晏就径直来到清凉峰顶,个大殿出现在他面前,大殿前,穿绛红色衣裳少年正盘腿坐在殿外草坪上。
他容貌姣好,发也未束,眉眼中股骄矜之色,正在把玩着手中柄短刀,而在他旁边,有个背刀弟子,正捧条发带,小心翼翼地低声哄着他些什。
两人都发觉到有人来,少年抬头,先是懒懒扫李响眼,最后将目光放到周晏身上,他扫视周晏两眼,仰着下巴点点周晏怀中桃花枝:“你怀里那枝桃花开得正好,给拿来吧。”
他说如此顺口,好像这桃花枝本来就该是他样。
旁边李响听见他这句话,手抖抖,连忙跑到他面前,低声道:“小师弟,他是无极峰大师兄。”
周晏微微笑笑,温声问道:“你是刘栖雪?”
刘栖雪听李响话,又听到周晏问他,随意点点头,理所当然道:“你既然是大师兄,自然更要让着。”
“你当时用哪只手,将沈妄丢下清凉峰?”周晏指尖轻轻点点怀中桃花枝,又问道。
李响和捧着发带弟子心中俱是惊,刘栖雪还没回答,李响就上前挡到他身前:“大师兄,当时是小师弟不懂事,伤沈妄之后,们已经让他在殿前站两日作惩罚。”
“当日你用哪只手,将沈妄丢下清凉峰?”周晏没有理会李响话,又问遍。
刘栖雪撇撇嘴,头仰,无所谓道:“两只手都推,怎?”
“你自己承认就好。”周晏微微颔首。
说完,他收起笑容,手腕转,伏在臂弯处桃花枝在空中划过个弧度,就枝头朝下,被他右手握着斜斜地垂在身旁。
枝头与他虎口齐平,是握剑姿势。
下瞬间,周晏就出现在刘栖雪跟前,充满着灵力桃花枝上每朵桃花瓣都变成坚硬剑刃,桃花枝狠狠地抽到刘栖雪膝盖上。
刘栖雪只来得及叫声,就被抽得蜷缩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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