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开口,俞母那边便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
旁边时幸见俞笙神情不对,有些担忧地上前:“怎?”
“没什,”俞笙抬头看时幸眼,语气平静,“妈指责没有给你个名分。”
时幸:
他看着俞笙似笑非笑神情,慢慢明白什:“阿姨希望和你这个今天回家?”
俞笙放下电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
时幸不明白俞笙在担心什:“是有什问题吗?”
俞笙顿顿。
他转头看时幸眼,神□□言又止。
“怀孕这个事不知道该怎跟妈说。”
在时幸印象里俞母直是个格外开明人,他不懂俞笙有些奇异神情:“直接说?”
“反正都已经和你领证,阿姨应该也不会说什”
“问题就在这里,”俞笙有些艰难地开口,“还没告诉妈们领证事情。”
时幸:?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俞笙,“为什?”
俞笙幽幽地看时幸眼:“因为天天和某人厮混在起,日夜颠倒,实在是没有精力想起来其他。”
时幸:
他耳尖有些发红,轻咳声再次开口:“没事,反正阿姨也知道咱们已经订婚,今天可以先告诉他们们怀孕事情,等过几周再”
他话还没说完,便看见面前人再次心虚地摸摸鼻尖。
时幸愣下,心中再次浮现出抹不祥预感:“阿姨连订婚事情也不知道?”
“真忘,当时比完赛不是住院好久吗,每天宋思澜也不知道给打什药,天天只想睡觉”
时幸知道俞笙说是实话,但这也并不妨碍他生气:“俞笙!”
心虚小狐狸从床上瞬间坐起身,他直接翻身试图往外跑,被时幸忍无可忍地把薅回来。
“你看来是真不想给个名分啊,俞笙。”时幸简直要被气笑,“干什?金屋藏娇,嗯?”
挣扎无果狐狸趴在时幸肩头,爪子揪住时幸肩膀扑腾两下,忽然伸手捂住自己小腹,“可是怀你孩子啊,时幸。”
时幸揽着人腰部手指微微顿,他垂下眼。
怀里人侧过身,神情“泫然欲泣”,桃花眼中却满是藏不住笑意:“你还有什不满意?”
时幸有些诡异地顿顿:“没有。”
得便宜还卖乖人从时幸怀里跪坐起身,试图继续颠倒黑白:“那是不是做没有问题?”
时幸盯他几秒,慢慢点点头。
逃过劫人松口气,瞬间笑起来。
他边大度地拍拍时幸肩膀,边试图从他怀里翻身坐起:“没事,这次也不用你道歉时队长,下次注意”
“不过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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