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机构或者是工厂。”
“但也是因为201被裁撤，
哥那件事最后被定性为‘影响不大’，他免于坐牢，回
老家。你们两个还真是……”
袁佑兵想责骂边雨，可是他又骂不出来，他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坐在凳子上，“虽然这是你应该做
，但也就是因为你把他从牢里救出来才会见你，否则你只要出现在家门口，就把你打跑。”
边雨有些不敢相信，他不敢相信这六年之间发生这些事，201没有？方皓辰离开他最为看重地方，离开他最为关心领域，
切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
“那他现在在哪里？”边雨有些虚弱地问，“方皓辰现在在哪里，要去找他。”
“上次知道他消息，是他在个小学里教课，但是再那后来，他又去哪里，也不知道。”
“你没有见过他？”边雨问。
袁佑兵点点头。
不对。
不对。
“方皓辰既然在学校里，你为什
不去看他？不，哪怕是他真被起诉进监狱，你也不可能不去看他。你可是袁佑兵，是为他而主动申请调去201人，六年时间，你会连他在哪里都不关心吗？”
边雨看着袁佑兵愣住样子，越来越多疑问涌上心头：“201被裁撤？那邮寄给201信你是怎收到？”
“还有，方皓辰从小在你家长大，为什这家里从小到大全家福却张都没有他？为什你邻居认识你、知道你参军却不认识方皓辰？”
有问题，定有问题。
从边雨有意识到现在，他周围切都那真实，又那不真实，他周围切逻辑都可以自洽，可是偏偏涉及到方皓辰，就会出现不合理地方。
边雨抬起头，忽然，他愣住。
他快步走过去，拿起袁佑兵身后放在桌子上那个苹果，慢慢地转着，他边转，边死死盯着那个苹果，他不知道自己转多久，但定已经超过圈，可是他却直都没有看到……袁佑兵咬痕迹。
在桌子上那个苹果……竟然是完整！
边雨极为震惊地看着这个苹果，又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袁佑兵。
“你说，”边雨问，“方皓辰上次跟你联系时是在个学校里，他给你什消息？”
袁佑兵不说话，他站起来，径直走到桌前，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个信封递给边雨。
边雨接过来，在那封信里，只写道题，道简单概率题。
是小孩子都能计算出来概率题。
边雨看着那道题，手却有些抖，这是他写给方皓辰题，是他情书中……第四道题。
而这道题答案就是：“不要在意其他，考虑参数越多发生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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