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他呼
口气，低声问：“开车
人是冯寿吗？”
“是。”边雨点头说。
方皓辰感觉
下自己手和腿，不再是黏腻感觉，他伸手摸下，是整齐纱布，看起来他伤口已经被处理好。
见方皓辰不说话，边雨关切声音又从旁边响起：“很疼吗？要不要
让他来打针吗啡？”
“不用。”方皓辰说，他本想坐着，可是自己头却沉得要命，这让方皓辰又不自觉地靠在边雨身上。
“你手被铐住？”方皓辰问，刚刚边雨给他水时候，方皓辰就感觉到丝凉。
“嗯。”边雨答。
方皓辰长呼口气，他闭着眼睛，伸出手顺着边雨胳膊往前摸，掠过金属冰冷之后，方皓辰抓住边雨手。
好暖，好安心。
“边雨，们现在要去哪里？”方皓辰问。
“……”边雨沉默瞬，回答，“201老基地。”
方皓辰也沉默，边雨到底是说，他到底是告诉冯寿。
按理来说，身为老201员，方皓辰应该责备边雨，责备边雨泄露201秘密，应该怒骂边雨泄露国家秘密，方皓辰应该恨边雨，恨他是201耻辱，恨他是201罪人，他应该立刻坐直身体，表示与边雨势不两立。
可是这样话方皓辰句都说不出来，这样事方皓辰样做不出。更神奇是，明明理智知道他应该这样，可内心之中，方皓辰竟然连丝丝埋怨边雨情绪都没有。
“不论出什
事，都和你起承担。”方皓辰说。
边雨问：“是因为是你招进201，所以切事你都要负责吗？”
方皓辰觉得这句话听着说不上地熟悉，也说不上地气人，他股火气堵在胸口，憋半天吐不出来，最后只说出句：“你在放屁。”
边雨咯咯地笑。
他反手握住方皓辰手，什都没说，也什都不用说。
行驶中车在这时忽然停，方皓辰警惕地支起身子，他试探性地摸向车门，却被边雨拦下来：“已经‘看’过，车门把手被卸下来，只能从外面打开，座椅也移不动。”
方皓辰丧气地撇撇嘴：“都怪，那时不应该看表。”
边雨及时地打断方皓辰：“别说这些。”
方皓辰点点头，他把身体往边雨方向再靠靠，他知道他挤到边雨，但他就是想这样。
“所以你都知道吗？”方皓辰问，“201秘密。”
“算是。”边雨答，“人脑之中有量子黑洞，201曾经激发过量子黑洞。”
“量子黑洞是吗？”方皓辰喃喃地道，“当时怎没有想过这种可能……”
“可是……”方皓辰想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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