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方皓辰和边雨从老基地回来,已经过三天。这三天方皓辰和边雨直被分别安置在201卫生所两间病房里,说是担心他们从老基地回来会携带大量有害射线。
可是方皓辰心里明白,说是“安置”并不准确,说是“软禁”恐怕才更为恰当。毕竟他不是傻子,什量级辐射会带来什样身体伤害他自己清楚,从老基地都回来这多天,如果真有什问题,早也该发作,他哪里还会有这好胃口,吃个鸡蛋、个苹果还喝碗粥。
而且,如果真有什问题,程汉洲也不会不做任何防护地这走进来。
“冲动!”程院长几乎要指着方皓辰鼻子骂他,“太冲动!”
“你来201多久?!保密规则你不知道?!不经过申请个人跑去老基地,你知不知道以你这种行为,再早几年现在就可以直接枪毙你!”
方皓辰不服,低着头嘟哝:“是为科研。”
“科研?”程汉洲被方皓辰这不认错劲堵肚子火,“科研重要还是纪律重要?”
方皓辰诧异地抬起头:“当然是科研。”他说着提高声调,“201纪律不是为201科研服务吗?”
程汉洲也愣下,但很快他正正神色:“纪律是框架,是汽车方向盘,是201生命!你说你是为科研,但是你想没想过,如果你在老基地出任何意外,谁负责?”
见方皓辰还是那副爆炒鹅卵石不进油盐样子,程汉洲踱两步,语重心长地说:“就算是你不考虑你自己,你考虑过边雨吗?”
“边雨怎?”
程汉洲抬抬眉毛:“你不知道是吗?”
方皓辰有些急:“不知道什?”
程院长说着微微叹口气,他坐在方皓辰旁边:“那天实验结束后,边雨来找,要求履行约定,放他离开201。”
方皓辰有些诧异,他不意外边雨会想要离开,他意外是,边雨会用“放”这个字,就好像从头到尾,他都是被强迫留下来。
方皓辰无措地张张嘴,视线在程院长脸上转半圈,像是想要琢磨出程汉洲态度,无果之后,才试探性地问:“您……答应他?”
“答应。”程汉洲说,“但是现在这个承诺不作数。”
说着,程汉洲突然凛声音,像个大人教训孩子样:“他去老基地,现在无论是他还是你,保密级别都不样。他离不开201,至少十年之内都离不开。”
而这切原因,都是方皓辰时冲动。
第次,方皓辰第次为自己行为感觉到动摇,甚至想到自己曾经打算将边雨“哄骗”来主意,都令他羞愧不已。
他曾经味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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