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雨忍不住笑:“快说,你是什怪物,赶紧把方处长还回来。”
方皓辰也被边雨逗笑,他把红酒塞进边雨怀里,撞他肩膀下,让边雨带着他去检测仪器旁。
时隔这久,老基地线路居然还能使用。
边雨有些惊讶,或许上天真希望,他们在今天能够解开谜题。
在方皓辰调试仪器时候,边雨去找两个破酒瓶,打碎半,磨掉锋利棱角,洗洗干净就作为两人酒杯。此时夜也深,研究室照明线路铺设得不如设备线路,灯刚打开,“哗啦”声,带着巨大火光立刻就熄。还好那时候供电不稳,经常停电,蜡烛这种东西几乎是每家每户必备。
于是,在这个荒无人烟老山里,在这个几十年无人踏足废墟中,边雨和方皓辰两个人,用破碎瓶底品尝着最为上等红酒,摇曳烛光打在两个人脸上,耳边响起是串又串仪器“嘀嗒”声,以及针孔打印机拉扯磁条“吱吱”声。
此时此景,让边雨都有些忘情。他忍不住幻想,也忍不住问:“皓辰,你有没有想过以后?”
方皓辰有些不解:“什以后?”他小小地抿口红酒,又因为不适应这浓烈味道而眯着眼睛缓许久。
“解开201谜题以后,离开201以后。”
“离开吗?”方皓辰望着窗外缓缓升起白月亮,“大概不会离开吧。留在201,直到退休。”他说着不知想到什,又说,“如果离开话,大概是去个研究机构搞研究,就像母亲那样。对她来说哪里都样,对来说哪里也都样。”
方皓辰说这句话时候,眼睛莫名望向边雨,他似乎想说些什,但喉结滚两滚,最后他也只是收回视线,重新抿口酒。
边雨难以形容这样沉默像是什,急切,却也暧昧,拉扯着他危如累卵冷静。
边雨放下“酒杯”,走到仪器旁,目光死死盯着那些泛黄纸带,在那纸带之上,针头打下排排黑色印记,那排排黑色印记,像个个空洞眼睛,齐齐仰望着他。他如此专注,仿佛这样就能让心中悸动稍稍平息。
忽然,边雨倒吸口冷气。
他转头看向方皓辰,眼中满是惊恐。
“不知道……这不应该……”
他来回踱步,又念念有词,看上去那张记载着伽马射线纸带上,发生什事情,让边雨不寒而栗。
终于边雨停下来,他看着方皓辰,抹把头上冷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是,觉得这个伽马射线,是有规律。不……说不是周期性变化,而是那种——”
边雨话还没说完,方皓辰立刻冲过来,在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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