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做错事小孩子:“你知道还去?”
“之前不是说要帮你。”
方皓辰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有好会儿他都没有作声,只是坐在那里看着边雨。边雨手还握着那支钢笔,那支曾经写下令方皓辰赞叹演算过程,如今也写下去“看病”申请钢笔,那支钢笔闪闪地映着窗外阳光。边雨办公室片寂静,般来说像他这样博士都会至少安排个助手,然而边雨却没有,没有人愿意来做他助手,仅仅是因为他所谓“作风”问题。
位于数学楼最里侧办公室甚至都听不到外面声响,没有人吵闹,没有鸟鸣叫,数研处会议声和算珠噼里啪啦声响都听不到,只有他们两个。
如果方皓辰没有来,那就只有边雨人,在201里,在这片山林之中,甚至在这个他离开许久故土上,很久以来,陪伴着他,只有他夭折理想。
“走,跟走。”
“去哪?”
“去那儿。”方皓辰说,“办公室大,你把特别小组设在那,做什也方便。”
方皓辰这样说,边雨转转眼睛:“不去。”
“为什?”
“住得太远,上班不方便。”
方皓辰想也是:“那搬到们那里去。”
边雨问:“你不怕这样别人更说三道四?”
方皓辰回:“们坦坦荡荡,有什可说?”
坦坦荡荡?
边雨滞,而后忍不住笑:“方处长,你还真是冷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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