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有点难……”陆永安支吾
阵，“您也知道，边雨现在只是助手。而且就算他是助手也实在是不太务正业，当然
，交给他
工作他是会很好地完成，但是他自己主动要求去研究……”
方皓辰越听心越凉，忽然陆永安拍脑袋：“啊！还真有个！”
“在来中科院之前，边雨做过个研究，也写过论文，不过那个……太不实际，就被
驳回。但是那里面些内容，也帮助们之前项目取得些阶段性成果。”
“太好，就是这个。”方皓辰喜出望外，“给你个地址，尽快寄给。”
“没问题，方处长。”陆永安在电话那边答。
这份论文，方皓辰惴惴不安又满怀期待地，等就是整整周。拿到论文是在个艳阳天大清早，整份论文厚厚沓，约莫着五百多页样子。
虽然没有进行精致排版和装订，但里面内容，笔画全是边雨写。
方皓辰有些紧张也有些激动，他很好奇边雨会去主动研究科研题目是什
，也很好奇是什样天马行空想象，会让陆永安直接将这本论文驳回。
可在看完摘要之后，方皓辰霍地站起来，不敢相信，不可思议……这是边雨写？这是边雨想法？
方皓辰在屋里来回踱两圈，最后二话不说冲出物研处，而目标，正是西二号宿舍楼303室，边雨住处。
在方皓辰到时候，边雨似乎刚刚起床，被褥在床上团成团，他也没有像平时那样穿着精致西装，仅穿套松松垮垮睡衣。
“怎是你？”对于方皓辰到来，边雨很惊讶，他抬手理理自己睡得团乱头发，揉揉眼睛，打个哈欠，“你是来回答问题，还是来请吃早饭？”
“是来请你回答问题。”方皓辰说着从门口挤进去。
边雨有些莫名其妙地回身看去，方皓辰正背对着清早太阳，站在边雨房间之中，像从天上落下个天使。然而当方皓辰举起那厚厚本论文时，边雨清醒，他只觉得，方皓辰是个恶魔。
接着，从恶魔影像中，流出恶魔声音——
“所以笔者拟通过数学模型模拟人脑结构建造超级智能，并通过超级智能实现……对统场认知。”
这是边雨论文摘要中句话，方皓辰难以形容在他看到这句话时感觉，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兴奋，还是被边雨隐瞒和背叛不解和愤怒？
都有，抑或是都没有。
“你研究过统场。”方皓辰说，他清楚地听到自己声音有些颤抖。
边雨却不答。
方皓辰继续问：“你研究过统场为什要拒绝们项目？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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