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雇保姆可舍得花钱,像她这样英语流利可以给孩子带早教海龟,个月怎也有几万块入账。她虽然没带过孩子,但是她可以学嘛,反正带孩子要给孩子擦屁股,在公司上班也要给领导擦屁股,那不如换个人擦喽。
……
盛之寻因为行程原因,没有参观完整个展览,只看个展厅就离开。
很巧是,他参观正是D展厅。
在前往机场路上,盛之寻直在戴着耳机听歌。他目光投向窗外,即使没有言语,也能看出他心情并不愉快。
随行经纪人和助理整理着接下来行程单,盛之寻所在B.R.E.A.K.男团去年合约到期后,全员没有续约,各个队员转幕后转幕后、转影视转影视,盛之寻成立自己工作室,是唯个依旧活跃发歌。今年下半年,他将要开启巡回演唱会,不光国内巡,还要世巡——缺德娱乐组说,“‘鲟’现在是‘世鲟’”。
开演唱会要忙活东西实在多,场演唱会至少两个小时,场馆早在去年就定好,但是请嘉宾、练舞、彩排这些都很费事,样样都需要盛之寻自己操心。
在这紧密行程下,盛之寻忙得天休息也没有,推大部分外部邀约工作。但奇怪是,他不仅接林岿然新电影主题曲录制,甚至还特地抽出几个小时时间来给林岿然摄影展捧场。
不熟悉他人都要嘀咕几句:他什时候和林导关系这好?不会接下来也要转型做演员吧。
也就只有他身旁经纪人知道,盛之寻做这些原因,是为那个叫姜乐忱小爱豆。
经纪人心里跟明镜样,但他什都不说。
当艺人刚出道时,经纪人话语权重,关系就像地主和长工;但艺人旦做到盛之寻这个咖位,他和经纪人关系立刻倒转,艺人成老爷,经纪人成伺候人奴才。
这种不平等身份地位充分说明,改革开放春风还没有吹到内娱这片土地,思想高度不够,应该全部抓起来去做青年大学习。
闲话休提。
盛之寻耳机里音乐停,他摘下耳机,看向身旁经纪人。
盛之寻问:“首演邀请函都发出去吗?”
经纪人赶忙回答:“都发出去。”
第轮首演定在七月京城,预计四月开票,现在很多票务公司(aka黄牛)已经提前收粉丝定金,工作室发好几轮公告,让粉丝警惕高价黄牛,但屡禁不止。
到场除粉丝以外,盛之寻还列张清单,上面是所有需要邀请圈内好友、制作人等等。
经纪人察言观色:“现在还要再加人吗?”
“嗯,”盛之寻说,“再加几个。”
经纪人:“具体名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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