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动物迁徙,但是也有很多动物。”
姜乐忱有些心动:“比如?”
“奶牛,马,羊,骆驼……”
姜乐忱:“听懂,你这是打算让去你家马场打工吧。事先声明啊,打工可是要看营业执照,盖不出实习证明公司是不会去。”
蒙赫:“……”
顾禹哲立刻接话:“你要实习证明?咱们公司就能给开。”
姜乐忱才不稀罕顾禹哲给他开实习证明呢,他之前在学校下属医院和动物园实习过,实习时长早就够。
他小声对闻桂说:“看来你没读大学也挺好——至少实习证明这块不会被公司拿捏。”
闻桂也小声对他说:“没事,下次你需要实习证明,帮你从公司里偷偷把公章偷出来。”
姜乐忱眼睛亮:“你知道公司公章在哪儿?”
闻桂:“不知道,”他顿顿,眼睛瞟向顾禹哲,“但肯定不在顾总裤腰带上。”
俩人就连笑点都模样,像动画片里反派样桀桀桀桀阵闷笑。
顾禹哲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但见两人边说悄悄话边瞥向自己,就知道肯定没说什好话。
男人胸口堵,他知道姜乐忱和闻桂关系亲近,但这种两人自成体、其他人插不进去话感觉,每次都让他很不舒服。
他们两人合同虽然握在他手里,但闻桂最近野心越来越大,顾禹哲有种渐渐控制不住他感觉。
他开口想说些什,可偏偏此时,位相熟投资人走过来,大老远就同他打招呼:“顾总,没想到你也来……”
顾禹哲即将说出口话吞回去,不得不转向那位投资人,打起精神同他寒暄。
借此机会,姜乐忱给闻桂使个眼色:“溜不溜?”
闻桂轻轻点点头。
于是两人趁着顾禹哲分身乏术时候,悄咪咪地溜走。
他们从B厅跑去C厅,这个厅里收录都是林岿然近年来作品,也就是他回国工作后摄影作品。这厅氛围明显不样,灯光不再像前两个厅那样是暖色调,而是更偏寒冷,展出作品也多是阴雨霏霏街景、或者是擦肩而过行人,间或有几张剧组掠影,作品基调肉眼可见变得沉重。
姜乐忱啧啧两声:“看来就算是大导演,也逃不过工作后被摧残命运……这里每张照片,都透着股‘不想上班’可悲气息。”
之前林岿然照片可自由可奔放,但是这个展厅里照片仿佛被束缚住手脚,ppt报表和excel文档就是社畜手上枷锁。
闻桂也赞同他观点:“之前天打三四份工,钱虽然赚多,但每天从睁开眼睛那刻就开始痛苦。有次经过家宠物店,看到美容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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