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
阮乔笔尖顿下,游先生这是夸什呢。
他没太在意,继续画着。
日头近午,张画像终于完成。
连着画三个小时,两人身体都有些僵硬,但专业模特就是不样,表情不仅纹丝未动,就连眼神也直是温情脉脉。
阮乔看着画感慨:“游先生定是在想很美好事物吧。”
游策绅士地起身,走进步说:“确实在直看着最美好事物。”
十七岁少年第次被这样娴熟地调情,阮乔有些手足无措,说:“不早,游先生也累吧,送送您。”
两人走出画室,阮乔正想说再见,游策问他:“小精灵,可以有幸请你共进午餐吗?”
阮乔正想怎开口,突然被把拽到个高大男人身后。
秦濯冷声对游策说:“他没有空,你可以走。”
游策勾起嘴角,含笑问阮乔:“小精灵,这位是?”
阮乔正努力把手腕从秦濯手里往外抽,皱眉说:“不认识,不知道哪儿来。”
“这样啊,”游策说,“不知道还以为是你爱人呢。”
上次见面秦濯以爱人身份把他打发走,如今看来局面可是全然不同。
阮乔本不想跟游策走,但秦濯突然出现,他对游策求助说:“答
应您邀约,请您……喂!”
阮乔话没有说完就被秦濯扛在肩上:“你放下来!变态你放下来!”
挣扎间门阮乔隐约想起些类似画面。
没两步阮乔被塞进汽车后座,跟来游策被保镖挡得严严实实。
“开车。”秦濯说。
“秦濯!你这是绑架!要告你!”
阮乔在门把手上通乱按,被秦濯抓住双手压在座位。
“绑架?”秦濯带着压迫感欺身靠近,“你身份证护照内衣都在柜子里,书房摆着们在雪山下接吻照片,冰箱还有你做蛋挞剩下壳子,带自己老婆回家,你告到哪里都没用。”
十七岁人哪听过这恶狠狠变态发言,挣扎不过气得双眼渐渐泛红。
秦濯松开受惊小动物,深深闭下眼解释说:“阮乔,不是要干预你正常社交,但是游策这个人居心不良。”
阮乔揉着手腕咬牙问:“你认识他吗你就这样说?看只有你最居心不良。”
秦濯:“你根本就不懂他看你眼神是什意思,明知道你有伴侣还前来搭讪,品行端正人不会这做。”
阮乔嘟嘟嘴,靠门小声说:“没有伴侣。”
不久,车停在秦濯别墅。
阮乔缩在车上问:“你要把关在这里吗?”
秦濯按按太阳穴,眼神中有阮乔读不懂情绪,他沉声说:“阮阮,不会再做这种事,永远都不会。”
阮乔将信将疑跟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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