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小狗磨蹭半天口水流很多都没有进展,秦濯仰头轻叹声抓起阮乔脑袋,眼底是压抑到极致暗红色:“宝宝,你这样会疯掉。”
阮乔眼底和嘴角都湿润,软声说:“为疯掉吧,主人。”
他仰起纤细脖颈。
秦濯咬上去。
酒红色床单变成张画纸,落下深浅不掌印和抓痕。
秦濯体温高得灼人,什也浇不灭他此刻内心炽热。
他小宝贝回来,不生气,真原谅他。
阮乔被吻得晕晕乎乎,乖顺地搂住他脖子。
秦濯问:“今天是几号。”
阮乔不好意思地在他脖颈蹭蹭脑袋说:“最大。”
秦濯咬他耳朵:“给宝贝换个更大。”
所有准备和期待在这刻水到渠成,毛茸茸被丢开,秦濯终于拥有他宝贝。
“小狗狗,小狗……”低哑声音咬在阮乔耳朵上。
时隔五年归船入港,刚要搅第桨池水,秦濯突然感觉到阮乔浑身紧绷。
“怎,宝宝。”他停下问。
阮乔正闭眼难受地按着太阳穴,秦濯碰碰他额头:“宝宝,哪里不舒服?”
阮乔睁开眼,迷离眼神问:“你是谁啊……”
秦濯心头僵,连带着其他地方也僵硬,阮乔这下察觉到异样,低头看顿时发出声尖叫。
“变态!”
“啪!”
刚实现人生秒快乐秦总被宝贝儿抽个大耳光。
踹下床-
陆然赶到时,阮乔正缩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攥着棒球棒,身上披着小黄鸭毛毯,不知道还以为穿越到美剧犯罪现场。
“怎回事啊?”陆然问秦濯。
这看给他没忍住笑,高冷威严秦总脸上好红巴掌印儿。
前段时候陆然把拳馆从榕城搬到京市,说是兄弟们都在京市,他在老家除被不停上拳馆gay塞小卡片寂寞死。
正筹备着收到秦总死亡呼叫,猜和阮乔有关急吼吼就开车过来,这下看见人好生生没事才算放心。
“陆然!”阮乔脆生生叫嗓子。
陆然过去,阮乔跟不认识他似来回打量几眼,撇撇嘴说:“你变油。”
陆然:?
他这晚上跟合伙人吃饭梳霸总头好吗,上次阮乔看见还夸他沉稳来着。
陆然仔细瞅瞅阮乔神色,这才觉出不对来,又看向秦濯。
秦濯闭下眼,指指脑子。
“阮阮,陆然你还记得吧,你听他和你说。”
秦濯开口阮乔就进入防御状态,攥紧棒球棒:“你就站那儿,不要靠近!”
秦濯按按眉心,干脆回书房把客厅留给两人。
“什?!怎可能喜欢他!!”
陆然讲回忆录讲到半被吼得激灵,拍拍腿发愁说:“哪知道啊,当初还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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