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恨铁不成钢地戳他脑门:“你别跟解释这次又是因为啥,不管谁对谁错因为啥生气动手都不对!”
阮乔艰难咽口口水:“没人生气啊陆哥。”
“靠,不生气都打人?”陆然眉毛竖起来,“他有,bao躁症?”
阮乔:“。”
陆然:“不行,你跟说清楚。”
阮乔对着耿直大兄弟言难尽,想半天终于想到个完美导入:“你做过按摩吧?”
陆然:“少废话。”
阮乔:“你看这个按摩吧,有人就会觉得师傅手好重,怎按都不舒服,但有人……就觉得很舒服呀。”
阮乔声音越说越小。
陆然开始还没听懂,但看阮乔这副眼神乱飘小窘迫模样……
卧个大槽!
“乔儿,你是个……嗯?”陆然有点慌,想抱树。
“不是,”阮乔揪着袖口蹭脚,“怕疼啊。”
“那你还?”陆然在脖子边比划个咔嚓上吊姿势。
阮乔:“……”想打人。
“什事都有个度啊!你别那妖魔化好不好。你每次去按脚爽得哎呦哎呦不要看你也有病。”
反正不管阮乔怎解释陆然都是脸邪门表情。
再三叮嘱,说乔儿啊,你不健康就算,可他那样你他能获得快.感他也不健康啊,你们两个不健康凑块也太不安全吧。
阮乔气得把陆然推进驾驶座:“什叫两个不健康凑块儿,天生对懂不懂?赶紧走吧,拜拜!”
送走陆然,阮乔站在路边整理领口,准备打个车回去。
刚要下单,辆黑色劳斯莱斯缓缓停在他身边。
后门自动打开,阮乔跳上去,故意问后座男人:“跟踪?”
明明是他自己出门时乖乖交代。
秦濯手指在中控台敲下,神色不明说:“不跟踪,还看不见你和小竹马拉拉扯扯。”
“噗,”阮乔忍不住笑,这话说得感觉秦氏要改行卖醋,他拿捏着语气说,“哎呀好久不见嘛,时情难自禁,秦总见谅哈。”
秦总冷冷瞥来眼,说:“过来。”
阮乔缩到车门,才不过去。
秦濯又等两秒,见人没动,咔哒打开中控台。
阮乔这下傻,别人中控台放红酒和香烟,秦总放黑色小皮鞭。他心虚瞅眼隔板,用嘴型比划说:“有——司——机。”
秦濯不紧不慢地将东西在修长有力手指上绕两圈,抬眸意味不明说:“那还不过来。”
阮乔缩缩脖子,点也不想知道不听话下场,磨磨蹭蹭爬过去在秦濯身侧老实坐好。
秦濯垂眸看他,明显不满意,阮乔只好又面对面坐好。硬质皮鞭挑起他下巴,自带总攻气场低沉声音说:“扣子。”
阮乔噘噘嘴不想动,皮鞭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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