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过来。”
“阮阮,今天火烧云很美,替看眼。”
“阮阮,晚安。”
好听声音穿过电流,每天点点敲在心坎上。
播放遍。
又遍。
阮乔耳朵尖儿有点痒,久违地体会到被人捧在心尖上点点追逐羞涩。
以前上中学时候,可能即使有人喜欢
他也害怕被牵连而没有靠近,好不容易有胆大还被陆然挡回去。
出国后,阮乔身边追求者倒是不少,可他要忙得根本没意识到,要意识到就拒绝得很干脆,所以这样被小心追求体验对他来说也是新奇第次。
两人这样发乎微信止乎礼地沟通,秦濯看文字不便,阮乔回复便尽量都发语音。
清澈柔软声音让秦濯很难忍住不见面。
“阮阮,明天休息天吧,想约你出来,可以吗。”
阮乔算算,两人要有周没见。
“好吧,那去哪儿找你呢?”
秦濯说:“去接你。”
阮乔现在还和室友起住在喻肆家,这快万碰见还挺不好意思。
他准备明天自己去找秦濯,顺便想想在哪短租个房子。
叙旧叙旧,叙叙就行,不然就像他们现在这样已经步入相看四厌阶段,动不动就要拌嘴,前天陆然和喻肆还打会儿。
哎,赶紧各回各家吧。
阮乔说:“不用来接啦,你说在哪儿自己去。”
秦濯发个地址。
阮乔有点小意外,这是京市家小有名气网红甜品点,经常有学生和博主过去打卡。
算是个有点小资地方,但也远远不是以前秦濯能看上。
甜品十级爱好者心里美,嘴里故意笑着挑刺:“秦老板大晚上发美食给看什居心啊?”
秦濯轻笑声,好听气音带着阮乔耳边空气起颤动。
“那阮阮晚上对笑这甜是什居心啊。”
“……!”
阮乔啪叽关掉手机。
扔好远。
真烦,这个人怎这蛊啊!-
第二天,阮乔挑件很有设计感落肩衬衣,透着点儿轻熟。
毕竟要见大龄秦先生呢,他可不想被别人当做叔侄情深。
阮乔打个车,按照时间地点提前五分钟到甜品店门口。
从车上下来,阮乔拿出手机问秦濯坐哪桌。
秦濯温声问:“你到吗?”
阮乔:“到呀
,正——”
剩下半截话噎在嘴里,阮乔看着门前树下白衣牛仔裤男人张大嘴巴。
“你……”
要不是很难有第二个人长成秦濯这样,阮乔真以为是自己认错。
秦濯身上穿着件面料柔软白衬衣,前摆侧束进牛仔裤,身后斜跨只卡其色背包。
阳光落在他身上,阮乔瞬间突然有创作幅大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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