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捏着下巴,这次秦濯已经能准确找到他位置。
纸巾点点吸掉咳出泪水。
秦濯却像被施魔法样不舍得拿开手,指腹轻轻在阮乔脸颊上蹭下。
他轻叹声:“你不要离太近……”
阮乔已经止住咳嗽,眼前还飘着未散烟雾。
他问:“为什?”
秦濯垂下眼睫,像是害怕和阮
乔对视,他说:“怕有天……”
有天会忍不住,忍不住重新把你拉到身边。
“阮乔,也许看起来好像变很多。”
变得做事不再出格,寻求法律,变得心胸宽广,不再有仇必加倍报,变得拿得起放得下。
但只有秦濯自己知道,他内心疯狂从没有消减。
在分开这些年,他无数次想把阮乔抓回来,好坏阮乔都得是他,瞎他也有万种方法把阮乔留在身边。
谁敢碰阮乔,谁敢和他抢阮乔,他都要送他们下地狱。
这些念头就像斩不尽野草,杀不死凶兽,他以身为牢也只能堪堪把其困在其中。
甚至就在重逢后,这些邪恶念头就同得到滋养般叫嚣得更加狂烈。
他怕有天忍不住,让它们挣脱,吃掉阮乔。
唐礼这些年很多次感慨,说他越来越像善人。
可秦濯知道,他就是个恶人,他恶劣刻在骨血,他是淤泥中长出来冷漠,即使披着洁白皮也藏不住心底黑暗。
人可以顿悟。
但恶人真能向善吗?能吗!
他自己都不知道。
零散只言片语,无头无尾,阮乔却听明白。
他缓缓眨下眼睛,眼前水汽还有些模糊。
他认真看着秦濯眉,秦濯骨。
“秦濯,上次和你说去过很多地方,其实没有说完,还做过很多大胆事。”
“你知道艺术很多时候是疯狂,有艺术家会吃致幻剂寻找灵感。”
感受到秦濯指尖僵,阮乔笑笑说:“当然不会那疯狂。”
“蹦过极,跳过伞,爬过珠峰,虽然最后没有成功。”
“那次遇上,bao风雪,们小队差点死在那里。”
他握上秦濯手腕。
“很多人不理解探险家,不理解玩极限运动人,觉得他们在作死。”
“以前连公园过山车都不敢坐,觉得万掉下来怎办呢,就这死多亏啊。”
“可后来又想,如果本身就不喜欢过山车那也算,可如果喜欢呢?人生如果直循规蹈矩,从不敢去碰那些绚烂危险想法,是不是也很遗憾?”
“变得越来越大胆,尝试那些以前只敢想想事情。”
阮乔将几息后已自动熄灭雪茄放下,牵起秦濯手落在自己脆弱脖颈。
“秦濯,你知道在那些生与死边缘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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