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直没有问,每年生日您寄过来贺卡,是不是……”
徐澜也不藏着,撇嘴说:“要不是有人求,才懒得画,笔墨也是很值钱。”
阮乔猜测得到证实,迫不及待问:“有年,您给寄套西装,也是……”
“哎呦乖乖,们正经直男谁送礼物会送衣服啊。”徐澜不自然地挺直腰背。
阮乔脸上有点泛红。
那套西装那合身,他其实猜过是不是秦濯让人做,也不知道是自欺欺人还是想省钱,反正这多年这套西服阮乔直留着,重要场合总会穿它。
“这次回国,就好好吧。”徐澜轻叹声。
“你们啊……那家伙就是个神经病,颠三倒四。”
阮乔好奇:“徐老师您说什事啊。”
“就你出国事啊,”徐澜搅搅咖啡,言难尽道,“开始让去巴黎找人打听,问你过没,没过也得过,副强盗做派。”
“结果刚问到熟人说你过,他不知怎又说你不会出去,后来你们又闹成那样,哎。”
“您是说,他开始是想让出去?”阮乔眼睛微微睁大。
徐澜:“啊,那不然呢。”
阮乔想起他和秦濯第次提想去巴黎读书时候,秦濯看上去很不在意,后来他回忆时候觉得,秦濯是从那时候就不愿意他离开。
可原来,秦濯是想送他走。
只不过后来他和秦濯说喜欢喻肆,要和喻肆起出国,估计这才让人不择手段。
都什事儿啊。
阮乔揉揉太阳穴。
不过现在秦濯可把他关不小黑屋,反过来还差不多。
不知道想到什场景,他没忍住笑出来。
“咦——稀罕。”徐澜嫌弃,他是看不懂这些年轻人。
“待会儿去哪?”聊完正事后徐澜问。
期间点也没问秦濯失明情况,好像他直都知道。
阮乔想想:“去栖霞山吧。”
都说那里高人灵验,他也想再爬次,替盲眼人士祈个福。
五年前,阮乔为给父亲求安息铃更有诚意,吭哧吭哧爬上去,有幸被老师父当做有缘人赠铃。
铜铃还在他书包内侧放着,如今又爬次。
大悲寺树下,须眉皆白老者对着他笑。
阮乔有种离谱错觉,大师还记得他。
这里游客每天都要数以千百计吧,怎可能。
他上前恭敬地打招呼:“师父,想帮……朋友祈福。”
大师笑眯眯说:“佛祖不保佑他。”
阮乔诧异:“可还没和您说他是谁呢。”
“他找拿过安息铃,自然记得。”白色眉毛在风中飘飘荡荡。
阮乔愣住。
秦濯为什会求安息铃?
不对不对,大师怎知道他说朋友就是秦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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