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问他是什,小玫瑰吗?
那时候阮乔看着有些失落,他说他不是,只有被小王子精心用玻璃罩呵护起来才是小玫瑰。
如果小王子走,它就会在宇宙射线中化为齑粉。
现在他为宝贝用世界上最坚固材料打造出玻璃罩,没有任何射线可以伤害他,宝贝定很感动吧。
风和云拉扯,山林窸窣,再没有更好时光。
秦濯打横抱起阮乔又放在绒毯上,余光是天地飞鸟。
“宝宝,想不想在云上做。”低音炮好听得要让人怀孕。
可阮乔哀戚思绪刚被拉回来就听见这无耻话,脚踢在秦濯小腹上:“滚啊。”
秦濯愣下,没管那只作乱脚丫,抓住阮乔手按在胸下:“宝宝,这里断根肋骨,还在疼,你摸摸。”
是那天在拳馆自虐式发泄被打伤,其实就算力竭,秦濯防身本领也不至于会伤这重,但关键是他要护着脸,因为还要见宝贝。
宝贝曾经红着脸数他睫毛:“先生,你为什这好看啊。”
可是现在宝贝皱着眉说:“秦濯,你真很可恶。”
秦濯以为他会不喜欢看见阮乔这样厌恶表情,但是在见过那个冷静到无波无澜陌生人后,他宁愿阮阮对他会打会骂。
阮乔甩开秦濯手,光着脚往回跑。
他不想住进这个漂亮金丝笼,也不想听秦濯卖惨。
可是玻璃栈道太可怕,阮乔越告诉自己不要往下看越忍不住低头去看,看腿就彻底软。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停在个看起来有银色钢索支撑地方蹲下再也走不
动,总感觉这里还安全点。
皮鞋踏在玻璃上清响不紧不慢靠近,在他面前停下。
秦濯无奈轻叹声:“宝宝……”
阮乔闭着眼,白皙颀长颈落入男人炽热掌中,又顺着锁骨线条路向下,害怕到发抖却不敢挣扎,像独狼利齿上衔着块软肉。大片肌肤裸露在山风中,身下是无尽深渊,他被按着深吻,直到膝盖被分开,阮乔开始本能地挣扎。
秦濯想到那天对宝贝膝盖强做什,也不自然地扭开脸:“宝宝,等你。”
之后日子过得很漫长,但阮乔不是个每天自怨自艾人,在机会到来之前他还是会过好自己生活。
既然秦濯准备好画室,他为何不用。
阮乔对秦濯没有好脸色,但他也知道自苦无用,把秦濯惹怒更没用,两人陷入种诡异而平衡状态。
只要秦濯不强他。
现在秦濯好像还能忍住,但阮乔隐隐有种感觉,山雨好像快来。
这期间秦濯学些新儿歌睡前唱给阮乔听,有时候也会讲冷笑话,虽然阮乔大多时候都是厌弃挑刺,但总是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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