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他宝贝,喻肆真在他宝贝身上留下痕迹,他怎敢,他怎敢!
秦濯双眼猩红,用力撕开阮乔上衣:“他还碰你哪儿!”
“阮乔,他还碰你哪儿!”
衣料碎裂声音让阮乔觉得自己也被撕碎,他面前男人已经变成没有理智野兽,他扯崩他裤扣,把他摆成各种羞耻姿势检查,像检查个玩具。
“你怎能让他碰你?腰上,腰上也有!”秦濯想到另个人是怎样在他宝贝身上留下这些痕迹就心如刀绞,bao怒到发狂!
自从他在那刀活下来之后他就再没有真想要过什。他能力足够他得到切,什情啊爱啊他根本不需要,也从没放在眼里过。
可是在他三十岁过尽千帆年纪,有个鲜活漂亮小孩儿闯进来,瞪着大眼睛说:“人怎可能没有想要东西呢?所以说是理智在说谎呀。”
他为他放弃理智,荒芜心脏再次跳动,第次这样渴求个人,可是他怎能离开他跟别人在起!
秦濯发疯样啃咬覆盖那些痕迹,阮阮只能是他个人,永远是他个人。
最后块遮羞布也要被扯掉,阮乔再顾不得会不会有人听到悲鸣地尖叫出来。
“秦濯!你滚!!你放开啊!!!!”
为什要这样对他,他做错什?他只是在18岁爱上个人啊。
他错,他再也不该做梦,梦醒之后全是最肮脏现实,求求放过他吧。
他温柔绅士先生已
经死,所有真心甜蜜回忆全是嘲讽,求求,不要再让他像个玩具样廉价。
被逼到绝境少年用力踢在男人胸口,那里有他为他留下疤。
可即使是全力击,巨大体型差和悬殊力量也只是让男人微微顿下。
他拉住脚踝缓缓压向少年肩头,滴血眼睛中燃烧着怒火。
上次他亲吻宝贝时候,宝贝还不会反抗得这激烈,今天挣扎成这样是因为昨晚和喻肆在起吗?是要为那个小毛孩子守身吗?
“你是谁阮乔?你是谁?!”
秦濯目眦欲裂,报复般在阮乔身上施为,阮乔紧紧咬着嘴唇,他知道宝贝身上每处开关:“你是不是很喜欢被用强?这样,还是这样?喻肆毛儿长齐吗?能满足你吗?”
双刃剑割开两个人心,地鲜血,秦濯却疯样停不下来。在起后阮乔总是羞涩又大胆,会天真直白地袒露自己反应,可是想到这些也都给另个人看过……
“前秒还在问过去问永远,下秒就能躺在别人床上,怪不得让你离他远点你不听,你是不是早就跟他滚起是不是!”
秦濯滚烫手抚上纤细脖颈,那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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