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捉过来阵欺负,用其他方法让他将画纸染色。
所有美梦醒过来都变成落寞。
如果可以选择,阮乔希望永远都不要见到秦濯,但他不得不过来。
“你可以不要再插手事情吗?”他近乎是祈求。
秦濯还没从宝贝主动来找他喜悦中回神:“阮阮。”
他想摸摸宝贝还有点刮伤没长好脸颊,但阮乔连连后退,他也不敢追,担心阮乔还没完全养好。
“季驰是不是你让人推下山?”阮乔几乎是质问。
秦濯没有犹疑:“是。”
阮乔艰涩开口:“秦濯,那是条命啊。”
秦濯面无表情说:“是他让你受伤。”
“是自己摔下去,他没有推,”阮乔无力道,“就算是他推,可以报警,可以公,可以私,但是你怎能……”
阮乔从来都对季驰没有好感,但他也从没有想过要加害季驰。
虽然他爸爸是无辜,但季驰爸爸毕竟是作为员工在那场事故中遇难,阮乔说到底是觉得自己有些亏欠季驰。
“你有没有想过,他如果摔断不是腿,而是拧断脖子,扎瞎眼睛,又该怎办?他如果辈子都落下残疾怎办?”
秦濯:“在他次又次欺负你时候就该为这些代价做好准备。”
别说条腿,只要想到他宝贝曾遭受欺侮,秦濯就恨不得剥季驰皮。
“阮阮,别因为他生气,不值得,”秦濯靠近点,温声说,“就当是对他警告,他再也不敢欺负你。”
“你总是打着为好旗号!”
阮乔痛苦地抱住头:“跟踪是为好,摔断同学腿是为好,好像只要不赞同你做法就是不识好歹,真很讨厌被架在这种道德高地,你能不能不要逼!”
“宝宝,你冷静点,”秦濯上前抱住阮乔肩膀,“你伤还没有好。”
“你别碰,”阮乔后退到抵着门,“秦濯,求你,你能别再参与生活吗?”
“不能。”秦濯咬着牙,心如刀绞。
他想把所有最好都给阮阮,弥补他受过伤,他怎可能不参与宝贝生活。
他郁愤道:“这些天喻肆直在医院难道不知道吗?阮阮,为什你能接受他靠近就不能接受?”
“喻肆是好朋友,是室友,他尊重关心,和他相处没有任何压力,你和他根本就不样。”
秦濯闻言脸色顿时冷下来,声音骇人:“你跟他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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