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要享受从天而降资源,又要得到同等尊重,这不是最大不劳而获吗?”
阮乔难以置信地看着冷漠恋人:“所以你意思是,沈括完全可以自作主张用钱买.春生被欺骗,被伤害,只要他给钱够多。”
秦濯:“世上切都可以被标价和弥补。”
“那值多少钱呢?秦总。”阮乔眼中有泪光在闪动。
“阮阮,是在说这个世界规则,不是在说你。”
秦濯按着阮乔在沙发上坐好,抚慰地摸摸他头顶:“你冷静下来好好想想,说有没有道理。”
阮乔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真像秦濯希望那样冷静下来。
前所未有冷静。
有些事只是需要个契机,在某瞬间所有雾里看花真相都被串联在起——
秦濯让他远离祁宋叔叔却不给出解释;
几次岔开
话题不和他解释白颜关系;
不能理解他纠结和不安;
派人跟踪他偷拍他,逼他从宿舍搬出来;
在栖霞山下跟喻肆说把人给,而不是问他跟谁走;
每次道歉从来都没有说过为什……
他直以为这些是因为秦濯强势,难以共情,占有欲强,只是些缺点。
其实不是。
阮乔终于明白,所有切都是因为他们从未平等过。
在秦濯世界里,人分三六九等,贫弱方身体和情感全部可以被明码标价。
他个普通穷小子和天之骄子在起,就应该俯首称臣,不可以有情绪,不可以有疑问。
秦濯对他三缄其口那些事,并不是他觉得那些事情有多重要不能说,只是懒得和他解释罢。
秦濯每句“宝宝,错”,都只是心情好主人逗弄只宠物。
他只需要服从,享受秦濯赏赐好处,仅此而已。
怪不得秦濯总是对他说“听话”,让他“乖”。
说他是他“小狗狗”。
“秦濯,你把当过人吗?”
阮乔仰起脸,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想到他深深迷恋崇拜爱人只是把他当个可以买卖玩物,阮乔痛苦得要死掉。
秦濯皱下眉:“你都想些什。”
“你总有那多不愿意和解释事,是因为那些事真难以开口,还是你从心里就觉得不配和你平等地交谈,随随便便就可以被打发。”
每说句,阮乔呼吸就困难分。
“公园里,你能不眨眼地烧掉别人父母画像,不是因为你情绪失控,而是你根本就没有把蝼蚁悲愁放在眼里过,个卖画穷人,两颗钻石够买下他所有,怎配让你犹豫分毫。”
心脏被无形手紧紧攥着,利爪割开他皮肉,阮乔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地落下。
他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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