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
他语气冷淡,却垂着
眼不敢和秦濯对视,单是那种有压迫感气息靠近已经让他心跳失守。
下秒唇上传来炽热让阮乔彻底慌。
秦濯把他压在门上狠狠亲吻。
阮乔想把人推开,只是手刚碰上胸膛就想起那道刺眼伤口,终究是不舍得用力,只能任秦濯予取予求。
五天没有被碰过地方在被撕咬,阮乔指尖发麻,秦濯口中有苦涩酒味。
“你……”终于被放开,阮乔湿润嘴唇说,“伤没好,不要喝酒。”
秦濯冷峻眉目泛上丝暖意,低头轻柔地又在唇上碰下:“阮阮,你关心。”
阮乔偏开目光:“关心每个身边人。”
“五天,很想你。”秦濯紧紧把人抱在怀里。
终于做这五天来他直都想做事,这小个宝贝,竟然只是抱在怀里就觉得温暖安心。
他习惯呼风唤雨,切都有人准备上最好送到面前,从没有想过有天也会因为个小家伙茶饭不思。
阮乔被秦濯这样近乎示弱倾诉击碎。
可他想要,不仅仅是想念啊。
他狠下心说:“秦总,有很多人愿意被你抱。你知道们之间问题,如果没有其他事,先走。”
阮乔去掰秦濯手臂,却被宽大手掌包住。
“阮阮,你想知道什,都告诉你。”
秦濯声音很平静,阮乔意外地看向他。
“说实话,现在依然不想告诉你,这些事没想过有天要亲口告诉另个人。”
“不能理解你对过去纠结,不能理解你不安。”
“告诉你,是因为在意你,不想让你离开。”
阮乔呼吸有点困难。
这样话任谁听都不该是好听情话,个共情能力很差男人不情不愿妥协。
可是没有安全感人总是会爱上个有缺陷却愿意为自己改变人,这会让他觉得自己是唯被珍视,最特殊。
阮乔感觉就在这刻他好像更爱秦濯,就连他直白坦诚缺陷样子都爱。
这种近乎冷酷真实,让他觉得安心。
秦濯牵着阮乔回沙发坐下,已经拿起酒杯,但想到小朋友刚才关心,还是放下换冰水。
他没有温度声音说:“那道疤不是为白颜留下,因为那些人本来要砍就是。”
阮乔震惊地睁大眼。
秦濯继续说:“白颜是想帮忙才被卷进来,不能不管他,所以挡那刀。没有祛疤,是不想忘记这件事,因为整件事背后人是——”
秦濯垂下眼睛,像在下个决心。
阮乔从没有见过秦濯这样沉默样子。
他是在云端上天子骄子,恶劣也好霸道也好,永远是漫不经心切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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