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是黯淡,因为他知道结局。
“不能答应你。”秦濯说。
客观来说,秦白两家合作体量很大,不是说停就能停,秦濯和白颜作为两边高层不可能不见面。
但这根本不是最重要,他秦濯如果想不见个人谁又能奈何他,他只是不想陪个小朋友玩这样幼稚游戏。
他自认已经很宠阮乔,前所未有地对个人这上心。
阮乔偶尔小孩脾气他不觉得烦,反而觉得可怜可爱,他愿意纵着,但这并不意味阮乔能没有边界地对他指手画脚,甚至干涉他社交。
阮乔早料到是这样结果,黯然道:“那也无话可说。”
“秦总,保重。”
苍白脸上无声多出两行泪水,那样安静,似乎在他问出最后那个问题时候生机就已经被掐断。
他只是仰头看着秦濯,看他很喜欢很喜欢,很依赖,很用力爱过男人。
他眼神那悲伤,看得秦濯呼吸都有些难受。
秦濯不知道为什,只是这刻发现原来看阮乔难过,他心脏会是这种感受。
他宝贝直很爱哭,开始看见阮乔哭他觉得很漂亮,后来会
下意识去哄,不知道从哪天开始,阮乔掉下眼泪会砸到他心里,是苦。
即使知道小孩子爱恨都来得快,想出是出,但他竟然还是会觉得心里难受,像石头压着,又像针刺,这是心疼吗?
见阮乔转身,秦濯不自觉站起来:“阮乔,你去哪。”
“秦总,们……算吧。”
阮乔心疼得麻木,像跋涉很久很久人,最后发现所谓绿洲依然是海市蜃楼。
他转身要走,却突然被秦濯抓住手腕,紧接着手心冰凉让他打个寒战。
——那是把锋利金属餐刀!
“秦濯!”
阮乔尖叫着,世界好像被点慢速,他只能绝望地看着秦濯抓着他手刺向胸口,白衬衣瞬间红。
“秦濯!你松手!你松手啊啊啊啊啊求你啊啊啊!!!”
阮乔眼前模糊片,他从来不知道红色可以这刺眼。
他亲眼看着自己在恋人身上留下道疤。
秦濯面无表情,好像半掌长伤口不是割在他身上。
他平静地问:“这长够吗?你还想在哪里留下痕迹,阮阮。”
阮乔几乎崩溃,浑身都在颤抖,那多血那是他心上人血啊是被他亲手割出来血啊啊啊啊!
阮乔要疯。
他语无伦次说:“求求你先包扎好吗求求你求求你。”
“这点伤对来说不算什,没有看见你哭疼。”
秦濯终于松开手把餐刀扔边,阮乔连忙用丝绸餐巾捂上伤口,声音嘶哑问:“们先去医院好不好,好不好?”
秦濯:“那你答应不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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