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小孩儿怎这笨啊,别人说什都能欺负你。”
阮乔:“那你不能别让他欺负到吗?”
秦濯笑着给怀里人顺顺背,
用哄小孩语气说:“好,下次见面让他不许再跟你胡说八道。”
“不是这个意思。”阮乔顿顿,认真说,“秦濯,你可以和把你跟他关系说得清清楚楚吗?不想每次都要从别人那里听来你们有多亲密。”
“不是说过吗,那段时间不想再提,你也答应过不提。怎说变就变啊小骗子。”
“因为那时候不知道他在你家里有个特殊房间。”
“也不知道你身上疤就是为他留下。”
阮乔说完餐厅有瞬安静,能听见牛排在铁板上呲呲作响,厨师跟秦濯很久,见状不敢再继续上菜,把餐厅门带上关好。
秦濯脸色冷淡问:“他和你说什。”
阮乔:“没有说具体,只说那道疤是为他留下。秦濯,当时发生什事?你不是不喜欢在身上留下痕迹吗?为什这多年都没有祛疤呢?”
秦濯:“别问,这不是你该问。”
阮乔声调忍不住高点,他很委屈:“那什是该问,白颜可以知道,甚至他就是当事人,男朋友为别人留下道那长疤,可却什都不知道。”
秦濯耐心说:“阮阮,活三十年,你没有参与事情太多,难道每听别人说点什都要过来和闹次吗?”
阮乔:“没有和你闹,没有怪你为什要和白颜发生那些,只是想知道为什。”
秦濯:“说过那些事情不想再提,你定要揭伤疤吗。”
阮乔睫毛颤下:“怎舍得啊。”
“乖。”秦濯在他嘴唇上亲下。
“可是为什和分享过去,是揭伤疤呢。”阮乔后知后觉问,“你说在那段时间里白颜抚慰过你,不可以帮你抚平过去伤疤吗?”
“只有弱者才需要别人帮忙抚平,”秦濯正色说,“那段时间与其说是抚慰,不如说是宣泄,而且那年和你样大,但现在多大,不再是需要倾诉年纪。”
阮乔心中涌上股难以控制悲伤,他真不喜欢听秦濯说这些,说他们年龄差得多,说他小,不懂事,好像他们之间直是秦濯在包容他,和年纪阅历都相仿白
颜比起来,他们是那不合适。
“秦濯,如果你现在不想讲过去,们就慢慢来,可现在只想知道件事,那道疤怎来,你告诉好吗?”阮乔几乎是央求。
但秦濯态度很明确:“今天件事,明天件事,是不是每知道他件事你都要来问遍。”
阮乔眼睛红:“那是因为你从来都没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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