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你监视?”他难以置信问。
秦濯没有解释,他向来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
“秦濯,这是别人偷拍寄给你,还是你派人专门跟踪,监视?”
阮乔又问遍,他扶着桌沿站起来,甚至帮秦濯想好原因,是有人故意搞鬼要挑拨他们。
但秦濯说:“是。”
他还说:“从学校搬出来住,这次不是和你商量。”
阮乔比个暂停手势,颤抖着后退:“你真不要解释下为什会有这些照片吗?”
秦濯握住那只挡在两人之间手,强行分开指缝十指相扣,把人拉到面前,他抚摸阮乔脸颊:“没有这些照片,还不知道你和喻肆已经这亲近,看不见时候你们在干什,嗯?他会这样摸你吗?”
“你胡扯!”自己被这样怀疑,自己朋友被这样诋毁,阮乔悲愤得想头撞死秦濯。
“那他会这样吗?还是这样?”
秦濯掐掌中腰,掐不能碰地方,狠狠咬阮乔嘴唇。想到还有个陆然和他小宝贝每晚同处室,能看见他穿短裤样子,能看见爬梯子时露出腰,秦濯就恨不得把阮乔关在只有自己能看见地方。
“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是种什行为啊?”阮乔嘴唇肿着被松开,指骨被攥得很疼,他问,“你不觉得自己控制欲很可怕吗?”
“如果可怕话,就该把你锁在个小岛上,不给你衣服穿,因为只有才能看到你,抚摸你。每天你也只能见到,只能和说话,不在你就只能乖乖画画,然后等着被回来C。”
秦濯说完轻柔地吻上洇血嘴唇,像对待世间最珍贵宝贝。
只有阮乔知道禁锢在他后颈和腰上力气有多大。
“你真是个变态。”
秦濯很轻地笑下,像含朵雪花含住阮乔嘴唇:“变态很爱你。”
阮乔眼睛热。
这是秦濯第次说爱,说爱他。
他跋涉很久最想要礼物秦濯突然给他,却是在这种时候。
秦濯把他松开:“给你三天时间和小伙伴告别,三
天后唐礼会去接你。”
“秦濯,你这逼,不怕讨厌你吗。”
秦濯眉心皱下,俯身用嘴唇追逐眼泪划过地方:“宝宝讨厌,又为什要哭。”
阮乔任秦濯亲吻,他像个被抽干木偶,脑中片空白,或许不是空白,只是太乱,句“爱你”快要把他撞散,千头万绪哪点他都不敢碰,就这样维持在个微妙又危险边界。
“秦濯,觉得们现在关系好像有点怪。”
“哪里怪。”
“不知道,很乱,们……分开段时间各自想想吧。”
这句话几乎用光阮乔力气。
秦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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