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就溜:“妈不让和四肢发达玩儿!”
周末这好机会,当然是去公园赚外快。
以前跟着妈妈学作画时,阮乔是真喜欢,但也是真娇懒。
那时候在大落地窗前站个小时都要撒娇男孩儿,想不到将来有天会为赚钱,能在公园湖边连着画天人像素描。
直到日落西下光线暗淡,他才甩甩酸涩手腕收起画板。
“呦,阮大画家不画?”
季驰靠在树干阴影里,不知道站多久。
阮乔没有回应,这些年他已经习惯忽略这些刁难。
但季驰显然不愿意放人走:“你幅画能卖几个钱啊?给你十倍,你给画幅。”
“今天不画。”
“二十倍。”
“不画。”
“给你脸是不是,装什清高?”
季驰欺身把阮乔按在树上:“你以为她们为什找你画,还不是因为你这张脸?真以为你那破画值钱吗?”
阮乔肩胛骨被树干撞得生疼,抬眼冷声说:“放开。”
“你知道你这幅高高在上样子有多讨厌吗?还当自己是阮小少爷啊?信不信现在就能扒你裤子——”
季驰颈边凉,声音戛然而止。
垂头去看,柄油画用刮刀正抵在他脖子上。
夕阳在薄削刀刃反射出冰冷光。
“秦总,那边好像是小阮先生。”
时值金秋,汉湖生态公园银杏是京市绝,中午秦濯受白氏汽车集团白总邀约前来游湖。
饭吃完,生意也谈拢,白总家里有事先走,秦濯少见地有兴致继续留在三层游轮,抽检游戏部成果——三维推箱子。
听见唐礼汇报,秦濯在平板上滑动手指没停,只漫不经心地“嗯”声。
唐礼:“他好像遇到点麻烦。”
秦濯没有反应,只有修长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推滑。
唐礼怀疑老板根本没听自己在说什,好在最终关卡通关音乐响起,他斟酌着问:“需要派人去看下吗?”
庆祝胜利小人在手机跳分多钟,秦濯这才抬起头,不甚在意地瞥唐礼眼:“有麻烦人多,你能看过来吗?”
“有这功夫不如去游戏部跑趟,替问问,几百万年薪就是让他们八百年都不更新吗?”
唐礼不敢说话,知道老板这是又嫌别人智商不够用。
自从公司买下这款游戏重新运营后,全民掀起推箱子热潮,度成为炫耀智商标杆,游戏组奥赛金奖大佬们更是马不停蹄地连连更新关卡,至今还无人能通关。
——只要不做人老板别来玩。
唐礼边心疼游戏组年终奖,边感慨上帝在打开扇门时候果然还得堵上扇窗。
常有人说,长成秦濯这个样子,看就是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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